么打扰不打扰的,以后直接进来就好,您这样我反而觉得过意不去。”
“先生是在为备分忧,该过意不去的是我才对呀!”
不等刘亨再客套,刘备又问道,“先生,可是已有所得。”
话茬儿一断,心里有些感动的刘亨也不想再提起了,“是有了一些考虑。”
刘亨把自己的思路和刘备分享之后,刘备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从源头找起。”
“不错,其实当时在子仲家里的时候我就有些猜测,为什么那么巧,贼寇出没的地方大都在琅琊的东南部。后来国让又告诉我。田地被破坏,最严重的要数海曲一县,同样是在琅琊南部。这就太巧了,贼寇,琅琊南部,我不能不想到一个人。”
“臧宣高?”
“正是他,琅琊的贼寇有谁能逃过臧宣高的掌控,何况这股贼寇显然不小,我不信他不知道?”
“善,”刘备赞叹一声,“先生要怎么做呢?”
“上次曹豹的教训历历在目,我想亲自去一趟开阳,当面向臧霸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