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大人的举动了。老了,老了,最近健忘的厉害啊!哈哈哈!你们不想变得老糊涂,对吧?”
赤松凝渊斋不失礼仪地轻飘飘地帮自己和范宗的对话做了一个总结,“我在日常活动中时常有看书啊,别看我常常和你们谈论兵法,但说实话我就读不懂孙子嘛。”赤松凝渊斋还一副十分有礼貌地试图维护范宗面子的样子,让众人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你!”信太范宗腾地站起身来,红着眼怒视着赤松凝渊斋。
“范宗!”
“放肆,还不坐下”
范宗本能地被自己的兄长、信太家的嫡流当主的严厉话语噎住了。
信太范宗环顾四周,可以看到随着赤松凝渊斋的评论,因为自己鲁莽的发言已经被在场的重臣所敌视了。自己的莽撞反倒成了提升赤松凝渊斋名声的垫脚石,这种被众人嘲笑的感觉反复刺激灼烧着他的内心,愤怒宛如自己的肝肠都要被煮沸了,气得他几乎要大喊大叫起来。
“叔父大人,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我带你出去看看医生吧。范国,来搭把手。”
“哈哈哈!”
刚刚被兄长赖范用言语压制住的信太范宗,于是又被信太赖范的嫡子范胜和自己的长子范国则是左右拥着,一边劝说他,一边强行架着离开房间。
待大广间内的骚动平息,屋内恢复了平静,赖范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向赤松凝渊斋,缓缓开口。
“赤松凝渊斋大人。刚才范宗的话的确有些过分了。即使那是我的弟弟。”
“十分抱歉”
赤松抬着头、直着腰鞠了一躬,对信太赖范略带责骂的话道歉。
紧接着,菅谷胜贞小声向道歉的赤松致谢。
“给您添麻烦了。”
对此,赤松凝渊斋微笑着耸了耸肩膀。
“我一点都不介意,区区小事,别放在心上。我现在想知道还有谁愿意随氏治大人和准备出阵,胜贞大人觉得怎么样?”
“如果有人要把本家的大权交给了一个蠢货,我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的。我们老群骨头们继续躺在功劳簿上,相互不断撕咬、吞噬,这一切只会毁了小田一族。我菅谷一门蒙政治公恩遇,曾立誓,无论是刀枪加身,还是万箭穿心,也会拼上性命挡在氏治大人面前的。”
“看来,你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我觉得疲于应付家中的勾心斗角只会荒废你的天赋。你的战斗本领还在你的脑海里吗?”
“我可是战意十足啊,赤松大人。嗯,我立刻就回去整训士兵,为接下来的这场恶战做好准备。”
此后,剩下的重臣也迅速分成了跟随氏治出阵和加强防御两波人,以避免其他敌人也乘机入侵,重臣们各自返回了自己的领地城砦,开始召集武士和农兵,修缮武器具足,整军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