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我处处算计提防,真以为我毫不知情、毫不在意?”
这种将别人生死掌握在手中感觉,太爽了!
宋青书得意道:“我只是不屑于理会你们,在等一个机会,再跟你们算一算总账!”
侯人英咽了口唾沫,勉强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问道:“好,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死之前,告诉我,你到底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你理解不了。”
宋青书叹了口气,剑已出。
侯人英飞速地往林子外跑去,他要让其他弟子跑出去报信。
但是,这一剑实在是太快了。
仅仅跑出去五步,他的脖子间就出现了一道裂隙,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一地。
“杀人者令狐冲。”
这是阳谋。
不管别人信不信,余沧海只能把这笔账算到令狐冲头上。
宋青书在侯人英身下留下了剑痕,又听见林子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弟子正满脸惊恐地望着自己。
宋青书笑着露出了牙齿:
“你看见了,对吗?”
那弟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什么也没看见。”
“很好,走罢!”
那弟子转过身,抖如糠筛一般,没走出几步,不禁身下一湿。
剑光闪过,这弟子倒在地上。
宋青书的剑已经快到了一定境界。接着黑夜杀人,十二个弟子甚至死透临头都未能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笔血账,足够令狐冲喝一壶的了。
做完这件事,宋青书立马启程往衡山而去。此时除去福州林家灭门大案外,江湖人都关心着一件大事,那就是衡山派二把手刘正风要金牌洗手,从此后不问江湖世事。
而令狐冲、林平之等一系列关键人物,都会在衡山城再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