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不然,这一次也不会说,让他在京多待一段时日。
国公府同昔日的靖王府关系颇深,徽帝哪里放心,由着国公府同池家两家独大。
他非但想收回兵权,更想让将军府的人替代国公府,和池家僵持不下,斗得你死我活。
可徽帝千算万想,也不会知晓。
将军府投靠的自始自终都是靖王。
“慕寒生那边可有信?”
易霖道:“怕惹猜忌,我未曾同他联系,一朝隐忍,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他们回来也好,也算得上是歪打正着。
屋内光线暗,便点了烛火。
照在顾淮之右侧苍白的脸上。
烛光摇曳下,他的神情忽明忽暗。
朝中势力多半都是太子党。
“来年开春,靖王妃忌日,他想在临安的梵山寺点上一只长明灯。”
他嘴里的他,是靖王世子无疑。
“将军府,盛家,易家还有我国公府已经不能在等了。”
话毕,屋内陷入冗长的安静。
可没有一人提出异议。
他们等那一天,等的太久了。
易霖寻了个软凳坐下,半响,说了句与此是无半点瓜葛的话题。
“你娘也等不住了。”
“喂,顾淮之,你这人够贼啊。偷偷摸摸背着我找了个媳妇。”
“人姑娘样貌出色,但国公府没有门第之见,配你也绰绰有余。”
顾淮之拧了拧眉,说了这么多,他已然疲乏不堪。
他嗓音低沉,暗含警告:“你在胡说什么!”
“你还不认!”
易霖炸毛!
“人姑娘都登门了!”
“怎么,你要有了孩子后,才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