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战士问道,隔着盔甲他的声音沉闷,听出不男女。
“看见人受伤了,伸出援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们是感染者。”
“感染者又怎么了?就算是感染者也会受伤啊。”
对于他的回答,我有些无语。
为什么连感染者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难道跪久了,就真的站不起来了吗?
“难以理解。”
“理解不了就别问了,再拖下去你的同伴真的会死的。”
我不打算与他解释什么,直接指了指他身后已经脸色苍白的同伴。
“……”他不再说话了,默默拿起了地的药,与同伴分配治疗。
他们包扎伤口期间,我一直侧坐在车,注视着他们。一是看他们伤口有没有处理好,二是他们若药不够,我还能再提供。
不过到他们伤口处理结束,我说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
“既然你们没事了,我就走了。”
见他们伤口处理的不错,我便骑车,准备离开。而这时,那位高大战士叫住了我。
“等等。”
“怎么了?”我松开了油门,看向他。
“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
“嗯……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叫泥岩。”
“墨时。”我毫不犹豫的告诉了他。
“嗯,墨时,我记住了。墨时。”泥岩点了点头,并重复了两遍我的名字,他在非常用心的记住。
“我也记住你的名字了,泥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村里还有发烧的孩子,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下去,发动引擎,便准备离开,而正当我要拧动油门时,手腕的手环传来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