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亚尔含糊的应了一声,满脸炸鸡的油光,抬头看了槐诗一眼,低头继续狂吃。槐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行吧,待会儿出门还要再花钱给你买胃药……
就在无奈的时候,电话却再次响起。
“很抱歉,刚刚在上课时间,没有接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拉丁语的语调考究又标准,“请问是来自天文会的槐诗先生么?”
“啊,是的没错。”槐诗颔首:“你知道我?”
“蒂拉尔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过你,也跟我说过你的疑惑。我很乐意能够同你分享一些自己的浅薄见解。”
“我看看……我的下一节课大概是九十分钟之后,我们或许可以在这之前聊一聊。”哲学家说:“方便的话,可以请您屈尊来市内一趟么?学校的工作有点忙,我走不开。”
“自然没问题。”
槐诗欣然颔首,“我很快就到。”
在礼貌的道别之后,电话挂断了。
而槐诗,已经开始期待起哲学家的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