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邦昭对这等暴徒束手无策,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笔杆子还击。
“不好意思,皇上压根就不见你,即便你的奏疏由内阁呈上去,皇上也不会看。
你们写的那五箱子奏疏,被皇上全部当做柴火烧饭了,据本王所知,皇上这两日胃口奇好。”刘鸿渐笑道。
真正的上位者,是无所畏惧的。
施邦昭听闻此言悲从中来,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他想挣脱束缚去与面前之人拼命,但两只胳膊仿佛被铁索钳制动弹不得。
“哦,施大人,忘了告诉你,你没机会再写奏疏了,跟本王去锦衣卫走一趟吧。”刘鸿渐又道。
“你即便你是安国郡王,本官犯了何罪,你凭什么拿我?难道就因为本官喊了你的名讳吗?”施邦昭大惊。
锦衣卫的诏狱他自然是知道的,进了这里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不不,本王哪有这般小气,打你只是为了教训你,让你知道礼仪尊卑。
至于抓你去锦衣卫嘛,不好意思,本王是奉旨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