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唤作浮丘伯,乃大儒也,治诗,先前曾在楚国为楚王师后游历各地,为太后所召,前来长安。”
“治诗?诗有什么可以治的?毫无用处!”
刘长很是不屑,张卿却笑着说道:““不学诗,无以言,儒家治诗,并非是做诗,而是以其为国事所用”
“知道了,知道了,饭呢?怎么还不上?”
当刘长走出皇宫的时候,舍人们早已等待着。
栾布和贾谊看起来有些激动,急忙上前,问道:“大王可曾见过浮丘公?”
“见了一面,但不曾言语这个人的名声这么大??”
“浮丘公乃是天下闻名的大儒,叔孙公亦不能比。”
“那比之我师如何?”
栾布和贾谊略微迟疑,栾布没有开口,贾谊却耿直的说道:“吾师不拘小节,故而声名不如浮丘公!”
“哦?”
刘长有些惊讶,一旁的张不疑急忙上前,“大王?我去准备绳子?”
“张不疑!你欲何为?!浮丘公近百之人,你怎敢无礼?!”
“我非他意,只是想要绑只羊送给这位大贤大王,你就说吧,这个人贤不贤?够不够贤?”
张不疑直勾勾的看着刘长,就等着他下令,一旁的季布却缓缓开口说道:“太后亲自召见此人,定有要事。”
太后舍人说的很明白,这人太后还有用,不是伱们可以动的。
张不疑却不在乎,只是等着刘长下令。
贾谊急忙说道:“大王啊,这位浮丘公,为人正直,博学,四处教授弟子,有教无类,连师父都非常的敬重他,更有人说他曾跟随荀子求学,这是真正的大贤,跟大王您的群贤不同,可不能无礼啊!”
刘长眼前一亮,“哦?真正的大贤?”
贾谊正要开口,栾布却掐了一下他的手臂,随即说道:“大王,不贤,不贤,就是个作诗的,啥也不会没什么用。”
贾谊大怒,正要质问,栾布却示意不许他说话。
“只会作诗,那就算了去师父府中!”
刘长傲然的上了马车,张不疑驾车,众人一同出发,栾布和贾谊走在最后,贾谊不悦的问道:“您为何要对浮丘公不敬呢?”
“当初留侯前来长安大王险些就将他绑回唐国了你跟随大王的时日还短,你不明白那浮丘公那般岁数,若是大王也要绑回去,岂不是要出大事!”
贾谊目瞪口呆,“大王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就告诉我,什么事是大王做不出来的??”
两位儒者当场交换了一下意见,决定统一口径,绝对不能让大王觉得这个人是贤才,这位浮丘公年纪很大,比张苍都要年长,若是刘长对他无礼,那就是得罪整个儒家,这可不行啊。
“学了这么久?为什么什么都不会?!”
韩信愤怒的质问道。
刘长委屈的回答道:“师父,您倒是问您教过的啊,您总是问我没有教过的,我咋知道?”
“难道你将来去征战,也要随时去翻阅兵法,或者派人来给我送信询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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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会按着你知道的知识,避开你的盲区来攻打你嘛?!”
刘长垂头丧气的,跟着韩信学了这么久的兵法,为何自己就是没什么长进呢?他学习剑法也很久了,如今连季布想要拿下他都不太容易,知有这兵法,无论他怎么学,韩信始终都把他制的死死的。
“师父,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因为我太笨,是因为您太厉害呢?”
“呵,你这个水平,放在军中也就都伯而已别说是冒顿,就是从北军中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能轻易将你击溃!”
韩信不留情面的说着,刘长长叹了一声,看起来有些沮丧。
“为将者,一个小小的错误都可能会覆灭全军当初的赵括,一人之过便葬送了数十万人不能不谨慎如今多学一些,日后就能少付出些代价你要离开长安了趁着还能跟我学习的时候,认真学习在外征战,也不要丢了我的颜面。”
刘长这才抬起头来,坚定的说道:“定然不会!”
“师父,你的家人我已经接到了唐国我也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在长安,我要走,一定也要将你带走!”
韩信冷笑了起来,“那你就别想要离开了你若是带走我,哪怕是太后,只怕也得寝食难安。”
刘长认真的说道:“一定会有办法的。”
韩信没有回答,他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他还有用,太后一方面让他来教导刘长,一方面也是用他来震慑群臣。不过,如今群臣彻底败北,刘长又要离开长安,那他在太后这里,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太后是绝对不会将他留给后人来解决的。
韩信对此,心知肚明。
教学结束之后,刘长笑着起身,令舍人将一个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