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进来,放在韩信的面前,“师父,这是我亲自给你做的!那我明日再来!!”
刘长转身便离开了,韩信打开了盒子,里头是一个冠,是一个做工非常粗糙的木制楚冠。
韩信看着这冠,猛地丢在了一旁,骂道:“竖子!净做些无用之事!”
谩骂了许久,韩信又缓缓捡起了那冠,看了看左右,偷偷戴在了头上。
“大王若是真的要离开长安,那就要处理好淮阴侯的事情。”
张不疑驾着车,故意抛开后边那些人一段距离,随即说道。
刘长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一走,师父就得死,对吗?”
“这就得看太后的意思了。”
“张不疑,你有办法带走我师父吗?”
“大王我一直都在观察着淮阴侯的府邸,太后派遣了四十多位甲士,除却这些甲士之外,我还发现,对面那个屋内,常常有人窥视淮阴侯之府,门前常常有百姓路过,而这些百姓们看到甲士竟也不惊惧,这些都是来看守淮阴侯的。”
“若是大王想要救出淮阴侯,求太后是没有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纵火烧了淮阴侯府,淮阴侯死在府内只要淮阴侯死去,大王之师就可以前往唐国”
“假死这是长安啊,阿母对师父那般的重视,如何能做到?”
“我愿为大王做这件事!若是做不成,我便说是陈平所指使的,绝不牵连到大王。”
“不急寡人再好好想想。”
“大王,做这种事,绝不能迟疑淮阴侯乃是天下少有的英杰,若是让他来统帅唐国的士卒,天下还有谁能抵挡大唐呢?何况,我听闻淮阴侯平日里的言语,也有辅佐大王的想法若不是甲士拦着,我都想要拜见淮阴侯,跟他询问一些做事的道理”
“额你还是不要跟他询问道理了问军事还行,其余方面,还是算了吧。”
两人正说着话,栾布他们追了上来。
“张不疑!你故意甩开我们,又是想蛊惑大王做什么恶事?!”
召平气喘吁吁的质问道,让这么一个老人家徒步追车,也是难为了他。
“我在跟大王商议,如何铲除不忠之人!”
舍人们再次吵了起来,刘长准备开溜,奈何,贾谊一直站在他身边,看到刘长有异动,便大叫了起来:“大王要跑了!大王要跑了!”,舍人们急忙停止了争吵,迅速包围了刘长,刘长不悦的瞪了贾谊一眼,“寡人只是活动筋骨罢了!”
栾布笑呵呵的拍了拍贾谊的肩膀,“你做的很不错,以后也要时刻盯着大王,一旦有异动,即刻大呼!”
贾谊笑着点了点头,当舍人这么久,他也是第一次得到了同僚们的认可,有这么个人形警报器跟在刘长身边,刘长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就在刘长决定回府去召见群贤的时候,忽有近侍前来。
“大王太后宴请群贤,请您前往。”
“哦?宴请群贤?是寡人的那些群贤吗?”
“额是浮丘伯,毛亨,叔孙通,申培公,鲁穆生,邹阳,白生等人”
“呵,这些人怎么配称为群贤呢?”
“不去!”
“寡人要去见真正的群贤!”
近侍哭笑不得,急忙说道:“大王,是真的有要事与您商议。”
刘长无奈,这才又返回了皇宫。
路上,栾布和贾谊可谓是操碎心,你一言我一句的提醒道:“大王,这些可都是有学问的名士,千万不能对他们无礼大王就不要开口了,点头或者摇头千万不要饮酒”
“知道了!知道了!”
当刘长走进殿内的时候,太后正坐在上位,其余众人坐在两侧,这些人,除了一个叔孙通,刘长是一个都不认识,只见过那个早上曾前往椒房殿的老头,刘长乖巧的拜见了太后,又拜见了那位老人,这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太后看起来对这些人也挺客气的,她笑着说道:“这些都是国之大贤,你可师礼拜之!”
“我学文与齐之盖公,学儒与张公,学射与灌侯,学御与夏侯将军,学兵与淮阴侯这些人能与我的老师并列吗?”,刘长傲然的询问道。
众人一愣,那位坐在最上头的老人笑着点头,夸赞道:“是这个道理啊!若是遇到有贤能的人就以师礼对待,那遇到自己的老师该用什么礼呢?大王说的对!”
刘长大喜,这老头人不错啊,便笑着问道:“敢问老丈是哪位大贤?”
“浮丘伯见过大王。”
“哎呀,原来您就是浮丘公,若是您,那还真该用师礼来拜见!”
“不敢当,大王之书,我已翻阅,大王对數之理解,让我无比的敬佩,达者为师,我以师礼拜见大王都没有不对的地方。”
一老一少两人笑呵呵的说着话,相处的竟异常的和谐。
叔孙通有些茫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