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黝黑,跟个老农一样的,大概率是墨家的。“你是冯敬的亲戚”“不是。”
“哦看你的年纪,在皇宫里干了不少时日吧”“臣出仕较晚。
刘长点了点头,“那就是朕之臣啊。”
“陛下,今日之粟,可合您的胃口”“哈哈哈,这赵粟还不错。”冯唐一愣,迟疑了片刻,说道“陛下,这是齐粟”
大胆狂徒这分明就是赵粟怎么敢犯欺君之罪”“陛下这
刘长指着面前的粟看向了吕禄,“这是哪里的粟”
“赵粟”
“高怯这是什么粟”“赵..赵粟”哼,来人啊,这厮欺骗朕,将他带去廷尉,让他好好反省”
刘长大手一挥,顿时两个甲士拖着冯唐就往外走,“这是齐粟是齐粟啊陛下齐粟啊您不能效仿奸贼岂能指鹿为马啊”。
随着声音越来越刘长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看着一旁的吕禄,“说起来,这齐赵粟还不错,以后多备点。”刘长吃饱了饭,正准备找曹姝来斗嘴,就有近侍来找他,说是太后有请。
“阿母”
刘长笑着走进了殿内,他抚摸着肚子,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了阿母那板起
来的脸,刘长即刻改变了模样,一脸谄媚,笑呵呵的走到了阿母的身边,“阿母又是谁惹您生气了”我听闻你打伤了国内诸多大臣.是真的嘛”
“这朕身边的人都不忠啊
刘长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阿母,是他们先骂我的”
“当初你阿父还在的时候,大臣前来劝谏,若是他们说的有理,你阿父会脱帽来跟他们请教”
何是我不戴帽啊。”“闭嘴”“哦。”“长啊,君王可以强势,但是绝对不能听不进劝谏,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你若是不让人说话,那要如何去改正呢
你如今所听到的,都是好话,奉承你的话,这样一来,你就被迷惑住了,看不清真实的情况,怎么能因为他们说了实话就要惩罚他们呢就是惩罚,也该让廷尉处置,哪有天子殴打来劝谏的大臣的道理你个竖子你简直就是”
吕后越说越生气、手里抡起棍子,几乎要落在刘长的身上。
“不是,阿母他们根本就不是要说实话,他们就是利用我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冯敬,他居然说朕不按着季节的规定去狩猎,会引发天灾,这不是胡
说八道嘛朕去打个猎,地方就要发生灾害朕是去射野兽,又不是去射泰”
“他这是劝你少玩乐,多将心思用在政务上。”
“他还说朕在河西修建皇陵,动用了太多的物资,往后不好祭拜,要朕中断工程,这怎么说朕在河西修建皇陵那是为了西北百年之安宁,难道要听从他的言语,修了一半然后不修了”吕后摇着头,“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可不能堵着他们的嘴你知道这么做会让天下人如何议论你嘛”刘长得意的说道“阿母不必担心我可以找一个巫师,让他去监视那些议论的人,巫师告谁议论,我就杀掉谁,然后再派人去监督百姓,这样一来,他们就再也不敢说话了”吕后深吸了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
“我让你学厉王学谁不好学厉王”“啊阿母我错了我不学厉王我学武王我吐肉不,我学齐王齐王”
长乐宫内的近侍们,在很久之后,终于再次听到了高皇帝的歌声,这歌声是如此的雄厚,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吕后也是很气愤,当初的刘盈,大臣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这让她很是不满,换了个刘长,好嘛,大臣话都没说完,就被天子一拳给放倒了,天可怜见,我家的孩子怎么就没一个正常的啊
天要亡我啊
刘长龄牙咧嘴的坐在吕后的面前,看着气喘吁吁的吕后,迟疑了片刻,问道“阿母,你吃饭了嘛”“嗯”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打也打完了,要不吃点东西”
“长啊大臣有的求财,有的求权,有的求名任何人都有私心有些东西,与你没有太多损害的,你便是认了也无妨,做皇帝不需要太聪明,也不需要事事亲为,你就是要骑马,也得先喂饱了马”
“做皇帝不能太聪明那朕岂不是一辈子都做不好一个好皇帝”
“不,你是个好皇帝,正合适。”“谢谢阿母”
吕后瞥了他一眼,又说道“他们要劝谏,你就听着,哪怕你知道这个道理,也要装作不知道,再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若是几句话就能让他们甘心为你驱使,何乐而不为呢
“行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放人”“不必,再等个人来劝谏吧有个台阶,你就可以往下走了”
令人尴尬的是,在接下来的时日里,刘长却一直都没有等来台阶,经过先前这些事情,居然没有人再敢来劝谏了,哪怕是开口说一下那些人的情况,
刘长都好放人啊,刘长就很纳闷这些大臣怎么就这么怂呢为什么都不来劝谏了嘛难道朕是那种听不进劝谏的人嘛
“咳咳,群臣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嘛”朝议里,刘长盯着群臣,目光直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