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现在重要的是,外界的蝗灾已成,必须想办法,不让蝗灾波及到这里,我能力有限,顾不得许多,只能顾一下自己身边人。”
想起外面的灾劫,百姓食不果腹,死伤无数,肖童也是心痛,但他也知道量力而行,那样的大势滚滚而来,根本不是他这样的一个筑基修士所能违逆的。
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大白,“大白,你去帮我把肖家庄的长者请来梧桐小院,我要和他们商议一下,有关蝗灾的事情。
一人计短,众人计长,长者们见多识广,阅历丰富,或许有办法阻止蝗灾蔓延到肖家庄。”
片刻。
八九个人到了梧桐小院。
对肖童都十分客气。
他们敬的是肖童举人的身份,大贞立国三百多年,早已经让百姓固化了观念,对秀才、举人、进士、儒者是才能够骨子里尊崇。
在他们看来,读书人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才华横溢,智慧通天。
“见过肖老爷!”
虽然他们是长者,可是肖童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谁也不敢怠慢。
何况肖童成了举人,对整个肖家庄而言,也是一种荣耀,走出村子,提起自己的村子里出了一位举人,而且还是红日境界的儒者,定然会让其他村的百姓仰慕。
肖童用手一点,院子里的土地隆起,化作一个个土墩。
“各位不用多礼。
你们都是村里长者,这一次请你们过来,是因为外面出现了蝗灾。
你们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蝗灾蔓延到咱们这里,眼看就要丰收了,要是蝗灾来了,所过之处,寸草不留,咱们这里也会绝产。”
一个老人听了,愁眉苦脸,“飞蝗乃是蝗神降罪,只要我们为蝗神建庙供奉,蝗神知我们诚心,应该会让飞蝗绕路,不入我们村子。”
肖童摇头,“我听说外面闹蝗灾时候,就外出踏遍百里方圆,寻找灾劫源头,路遇蝗神,蝗神控制飞蝗大肆啃食粮食,使无数百姓遭殃,罪大恶极,已经被我斩了。
故而没有必要供奉蝗神了,供奉了它,也没有任何作用。”
几个长者听了,最大长得老大。
号称不死的蝗神,居然被斩了。
纵使听了肖童亲口说出,他们都还是有些不信。
蝗神太强,每逢大旱,蝗神都会出世,许多百姓也请过高人降服蝗神,可是蝗神依旧逍遥在外,可见其强大与诡异。
“怎么可能,据说每一个飞蝗,都是蝗神分身,纵使身死,他也会在其他的飞蝗身体中重生,飞蝗不绝,它也不会死。
肖老爷学问精深,应该知道这样的情况,蝗神是杀不死的。
唯有供奉他,祈求它,才有机会度过这才的蝗灾,别无其他办法。”
其他老者也是沉默,他们年纪大,也没有听说过如何对付飞蝗,一向都是祭祀和祈求,就算是大贞国君面对铺天盖地的飞蝗,也是没有办法。
“肖老爷,肖丹说的不错,蝗神是杀不死的,它化身亿万,无处不在,飞蝗不绝,蝗神不死,唯有祭祀与跪求,才能避免蝗灾。”
肖童没有说话,听着几个老人说着有关蝗神、有关飞蝗的事情,沉默不语。
从他们的言语中,可以清楚的听出来,也曾有人反抗蝗神,可是最终家破人亡,数年颗粒无收,直到祭祀与跪求蝗神,才开始有了收成。
民以食为天,可是蝗神掌握着能否让百姓收获粮食,让所有的百姓都不敢对付蝗神。
对付了蝗神在百姓看来会遭大灾,惹来报复。
最终,所有的人,都沉默,梧桐小院中一片寂静,众人看向了肖童,偶尔有风吹过,梧桐叶响,声音阵阵。
肖童也是看向了众人,肖崇阳、柳婉娘也到了肖童的身边。
“童儿,我们知道,你是想要解决蝗灾,可是自古以来,每逢大旱都会有蝗灾出现,啃尽万物,寸草不留,没有人有办法解决蝗灾,唯有祭祀与祈求,这是无数百姓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办法。
对蝗神的恐惧,已经刻入骨子里,没有人能够消除对蝗神的恐惧,蝗神不死,不可战胜,这已经成为了百姓的共知。”
肖崇阳最终开口,轻轻拍了拍肖童的肩膀,出声安慰,他心知自己的儿子悲天悯人,想要出手帮助百姓。
但是这件事,在他看来,没有人能够做到,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做不到,他如实说,不希望给肖童压力。
肖童听了没有说话,他环顾四周,看向所有人,众人皆低头,无言以对,他们对蝗神都从心中生恐,不敢反抗。
曾有人反抗,最终被摧毁,让他们心中的勇气消磨,无心再战。
肖童摇了摇头,心知需要恢复他们的信念,不然的话,多说无益,他们对蝗神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诸位,其实不用怕,蝗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强,而蝗灾也不是不能解决。
想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