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蝗灾,有着太多的法子。
过去以往之所以失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天还未生我肖童。
如今我肖童来了,蝗灾应结束了。
不死的蝗神被我斩杀了,只逃走了一缕不灭真灵等候重新来过,可是我不会给它机会。
蝗灾解决掉,推倒他的神庙,它就不会再有能力重组肉身。”
肖童的言语淡淡,这一刻充满了无穷霸气,带着强大的自信,对蝗神不屑一顾,让院子里的众人惊骇。
肖崇阳道,“孩子,这话是不是说的太大了。
不过,你要是真有办法,可以彻底解决蝗灾,没有人会拒绝的。
你说出来,看看你的法子行不行,大不了赌上一把,不过一死而已。
蝼蚁一时,草木一生,终会死去,若是死的有意义,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几个村中长者动容,但是依旧道,“崇阳,不可鲁莽,牺牲我们一人,自然无悔,可是祸及子孙万代,怎可大意。
没有万全的方法,万万不可随意对抗蝗神,招惹灾祸。
这件事,还是仿照古法,为蝗神建庙,祭祀、跪求,求蝗神慈悲,绕过咱们这里才是正道,其他的都会给村子招灾。”
村子里的老者,想法没有变,非常稳健,却因循守旧,不愿变通,不愿尝试新方法,让肖童有些失望。
但肖童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人愿意冒着巨大的危险去尝试一种尚未可知的方法,他们自觉难以承受未知方法失败的代价。
肖崇阳坚定道,“我支持我的儿子,纵死亦无悔,而且我相信童儿不会无的放矢,他肯定是有办法对付蝗灾,才会请你们过来商议此事的。”
柳婉娘也坚定道,“不错,我相信童儿,他一定会有办法。
飞蝗不过是个小小的飞虫,有什么了不起,脚掌轻轻一踩,就能踩死好几个。”
听柳婉娘如此肆无忌惮诋毁蝗神,其中一个老者吓得几乎一下子瘫倒在地,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柳婉娘,“亵渎神灵,是要遭受神罚的,你怎可如此亵渎神灵,会为肖家庄招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