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也要花上十数年的时间才能堪堪凑齐200两金。”
“也知道你们已与土佐勤王党结为同盟,沆瀣一气,欲图颠覆新选组。”
“诚如你所见,是我——橘青登。”
“除了你我之外,刻下再无他人在此。”
霎时,青登的面庞被映上亮黄色的光泽。
未及,他咬了咬牙,铿锵有力地高声道:
“清河先生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虽然自己的手脚都能够自由活动,可在仁王的面前,他可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说着,青登转身向后,缓步走向地窖的角落。
青登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当然!”
他下意识地想要说出“仁王大人,您在说些什么呀?”、“仁王大人,我听不懂您的话!”等诸如此类的字句来辩白。
“我岂会背叛清河先生?!”
“清河八郎确实是你的挚友、战友。”
“我与清河先生情同手足!”
“反倒是土佐勤王党联系上了尔等。”
青登弯起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态。
“但是……我会给你开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兴许是被青登的强悍气场给镇住了吧,池田鸟太郎懵懵懂懂地跟着照做,也闭上了双目。
“行了,池田君,少来这套。”
青登猛地睁开双眼。
与此同时,整座地窖更敞亮了几分!
原来,薄布的下方确实盖着一座“山”——堆积成山的大判金!
密密麻麻的大判金堆叠作一块儿,聚集成山!
【注·大判:江户时代的最高面额的金币,1枚大判=10两金,1枚小判=1两金】
回神的下一瞬间,他扯着嗓子,尖声道:
池田鸟太郎也于同一时间睁眼。
不过,他的心理素质还是可圈可点的。
就跟鱼吐泡泡似的,零散破碎的记忆片段总算是逐渐复苏,并且重新串联作一块儿。
“肃清尔等逆贼,简直易如反掌。”
其表情被强烈的震愕和惊恐所支配,双腿发软,险些瘫坐回地上。
他扬起视线,眼中充满火热的眸光。
说到这,他停了一停。
须臾,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空、空口白牙!我我、我怎能确定你是否会言而无信?”
“可、可笑!你以为区区的黄白之物,就能够打动我吗?”
金币再度“哗啦”作响。
“没想到,长州并没有搭理你们。”
池田鸟太郎听罢,默默地收回目光,一脸复杂地紧盯着面前的青登。
“只要有了这笔钱……你就能给岛原的日和小姐赎身了,不是吗?”
“顶多过上不会饿死的平淡日子。”
“只要有了这笔钱,你就不用再为生计而四处奔波。”
“橘、橘青登……?!”
桌上有一山堆状物事,其上盖有一层薄布,看不清其真容。
青登站到矮桌的跟前,抬手捏住薄布的一角,猛地掀开。
池田鸟太郎用力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既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有眼花,又像是在害怕这堆金币会从其眼前消失。
……
“此外,你若有意的话,我还可以帮你更换户籍,助你‘重获新生’。”
“我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青登的话还未说完,池田鸟太郎就神情激动地抢断道:
“不可能!”
高大的身形,强健的体魄,沉稳的嗓音,一看就是男人中的极品。
说罢,他放开双臂,挺高胸膛,摆出一副不惧死亡的凛然死亡。
青登见状,插话进来:
“别乱看了。”
“这儿是我的‘隐秘据点’。”
腹部遭受重击,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只要是在幕府的天领范围内,我都可以帮你弄来合法合规的新身份。”
各式各样的疑问一窝蜂地灌入他的脑海,险些塞爆他的大脑!
尽管身处闷热的环境,但池田鸟太郎却感到有股冰凉的寒意自其脚底窜起,直达他的天灵盖。
只见其正前方处屹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她劈头问道:
“青登,如果那个池田鸟太郎真的给你提供了清河八郎和土佐勤王党的有用情报,你真的要付给他一万二千两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