孇俣解释道,好奇的看向小妹,今日他明明听到,鲁伯母说是去询问寿儿,方才知晓这里。
“是她!!!”
孇氏听到兄长的话,立即记起来是谁,十分惊讶,那个连她都从未见过的鲁伯之女,居然回齐国,不过听起来,似乎不打算在临淄居住。
或许是与如今临淄城内很乱有关!
毕竟如今村子里面,很多村民都在担忧,秦国丞相在齐国临淄被刺杀,秦国会不会动怒,从而发兵攻打齐国。
所有村民,不管老弱妇孺,一想到战争,都很害怕,谁都害怕秦国真的攻打齐国,更恐惧万一齐国,打不过秦国该如何是好。
不过听到后面,今日?
“今日吾与良人一直在家,从未见过有人登门啊!寿儿也一直在家!”
孇氏摇摇头,看向兄长,满是疑惑。
一旁的衍父也点点头,他们都在家,而寿儿的腿不好,如今到处都是齐吏在村子搜查,根本不敢乱走动。
“嘶不对啊!鲁伯母亲口说所,是母亲外孙……”
孇俣满是疑惑,这是他亲耳听到的事情……,忽然间,孇俣想到什么,瞪大眼睛。
孇俣的妻子,以及孇氏、衍父,也都纷纷想到什么,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衍儿!!!”
“是衍儿!!!!”
这时候孇俣以及孇氏、衍父,全都反应过来,那鲁伯母根本不是从水寿哪里得知住处,而是从衍儿哪里得知这里。
也就是说,鲁伯母见过衍儿!
并且鲁伯母清楚的知道,如今衍儿在哪里!!!
“兄长,鲁伯母住在哪里?”
孇氏满是激动的询问道,迫不及待的要知道衍儿的消息,那么久,她都没有衍儿的消息,谁知道她心里有多担忧。
多少次她在夜里偷偷哭泣,后悔当初让衍儿离开。
早知会是这样的情况,会一直失去衍儿的消息,当初她说什么,都不会让衍儿去翼城。
“衍儿!”
衍父此刻也直勾勾看着孇俣,眼神满是着急。
“方才着急收拾屋子,未问鲁伯母!”
孇俣一脸错愕的说道,随即满是愧疚。
“……我要去找!”
孇氏见状,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长兄,便转过身,朝着小院外跑去,衍父见状也连忙跟上。
孇俣与妻子,这时候也意识到什么,连忙跟着一同离开院子寻找鲁伯母。
临淄城内的街道上。
作为齐国都城,临淄的繁华热闹,注定城邑辽阔,街道无数,小舍更是数不胜数。
孇氏等人一间间的从近到远的寻找,根本无济于事,况且还没寻找一会,便被齐卒发觉异常,盘查过后,虽说确定孇氏等人的身份没问题,但几个齐卒还是不准他们到处走动。
孇氏思子心切,还想祈求两句。
然而随着一个齐卒直言,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给刺杀秦相的凶手,通风报信,一句话,直接让孇俣、衍父脸色大变,连连保证不是后,带着着急的孇氏离开。
“兄长,你为何就不问一下!”
孇氏走在街道上,没好气的看向兄长,双眼红彤彤的,泪水已经隐约浮现。
“等明日娘回来,便问问,娘一定知道!”
衍父看着孇俣自责愧疚的模样,连忙安慰妻子,他知道妻子一直都思念衍儿。
说话间。
衍父看着远处数十名齐骑,乘骑战马,护送一辆马车赶来,连忙拉着妻子让路,待马车以及齐骑匆匆行驶而过,这才松口气,带着妻子返回小院,等待母亲。
另一边。
“父亲,九鼎算算时日,应当已经快要抵达咸阳,如今秦相被刺杀,王上定然更为迫切的需要白衍回齐,孩儿以为,还是当把白衍之事,向王上言明!”
马车内,田贤看着面露沉思的父亲,轻声说道。
秦相隗状被杀,田贤清楚,这件事情还真不是父亲所谓,若是父亲会做这件事情,那么秦国上卿姚贾,此刻也不会还活着。
但无奈的是,田贤清楚,不代表其他人也清楚。
“先到王宫,见到王上再做决定!”
田鼎听到田贤的话,摇了摇头。
望着窗外的临淄景色,田鼎不知为何,心中隐约有预感,秦相被刺杀的事情,或许只是开始,秦国,一定会有更大的变故发生。
但这一切,如今都尚未查清,没有丝毫证据,都只是他个人的预感。
“也好!”
田贤听到父亲的话,微微叹息,好在还有九鼎的事情,不然田贤都不知道,父亲应当如何与齐王说出,白衍的事情。
给各位书友解释一下,一是白衍不知道,身体不好的老妇人,会特地到临淄见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