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写的字,就是我家老祖宗孔子发明的!”
“你说你绑了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噼吗?”
一旁的徐妙锦听到这话,尴尬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朱允熥也太过分了,这几个匪徒但凡学过千字文,都不至于信他的鬼话!
韩景山还真认识几个字,不过只局限于他们白莲教的经文,哪里学过什么千字文?
听到朱允熥这番吹捧,当即摇头晃脑的装起读书人。
“咱当然是识文断字的!”
“不是咱跟你吹,咱在白莲教里也是讲经的师父,别人都要尊称我一声坛主哩!”
“哟嚯!”
“晚辈拜见韩坛主!”
“韩坛主,虽说咱们俩不是一个教派的,你是白莲教,我是儒家教,但你们白莲教的经文可是用我家孔圣人编的文字写的,您总得念几分香火情吧!”
“你把我送回孔家,我好好谢你几千两银子如何?”
“这……”
韩景山闻言摇了摇头,然后拿出绳索将朱允熥和徐妙锦绑缚结实,扔到岸上的草堆里。
“你就别忽悠我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你们两个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点,千万别让这油滑小子跑掉!”
“韩老大放心,我们就算睡觉也睁一只眼,绝对不会放跑他!”
朱允熥躺在草堆里,满脸郁闷的小声滴咕着。
“该死!”
“等我从他们手里跑出去的,非得将他们几个大卸八块!”
“妙锦,你不是功夫好么,如果你手脚自由,你一个人能打几个?”
徐妙锦闻言摇了摇头道。
“我一个人跑没问题,但真打起来就难说了。”
“他们都是江湖人士,心狠手辣。真动起手来,我怕我的手段不够用了。万一在打斗之中伤到你,那我可就万死莫赎了……”
朱允熥闻言点点头。
“你倒是挺诚实!”
“那你逮到机会就先跑,跑了后叫人来救我……”
徐妙锦闻言略微犹豫道。
“这样不好吧?”
“要是他们拿你出气咋办?”
“要不这样吧,再有机会我拖住他们让你跑,你跑出去叫人来救我!”
朱允熥沮丧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肚腩。
“我这两年就没咋锻炼,你让我跑我也跑不动啊……”
“唉……”
“唉……”
两人密谋了一会儿,就再次开启了相对叹气的无奈人生。
第二天,两人又被关进船舱里,在不知名的河道里展开了无休止的航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几天,朱允熥实在受不住了,暗中跟徐妙锦密谋。
“拼了吧!”
“在拖下去,咱们俩迟早被他们折腾出风寒来,到时候想跑都跑不掉了!”
徐妙锦心虚的摇头道。
“我没把握……”
“我没杀过人,我怕打不过……”
朱允熥闻言沮丧的道。
“那咋办!”
“跑又跑不过,打又打不过,难道只能等死?”
徐妙锦听朱允熥这样说,鼓起勇气说道。
“要不我试试?”
“不过我只能对付那两个喽啰,那个为首的我肯定打不过,你没看他手上厚厚的老茧吗,那应该是练的硬气功夫,一掌噼下来就能打死我……”
朱允熥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隐隐有些惊喜。
“真的吗?”
“只要你能对付那两个喽啰就行,最厉害那个交给我!”
“你?”
徐妙锦闻言不屑的撇撇嘴。
“你连我都打不过,哪来的把握杀那个姓韩的?”
朱允熥闻言没说话,只是扭动着身子,将腰上的凸起露了出来。
“我有这个!”
第二天,两人再次被解开手脚放风之时,朱允熥活动活动手腕,并给了徐妙锦一个动手的眼色。
徐妙锦盯着地上一根折断的树枝,朝着朱允熥点点头。
随即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动手,朱允熥伸手去拿腰上的短铳,徐妙锦则去捡地上的树枝,握在手上挡做峨眉刺一般刺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喽啰。
在徐妙锦这边解决掉一个喽啰之时,匪首韩景山也被惊动,身形如燕的朝着两人扑来。朱允熥扣动扳机,只听的“卡哒”一声,短铳没有半点反应。
朱允熥见状心里一沉,这就是他一直没愿意动手的原因,这种燧发火枪太不稳定,点背的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