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温文尔雅地解释一通,效果要好很多。
门那边的人,明显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声,不哼地将门打开了。
“带走!”刘队说。
秦涵脸色大变,“你们想干什么?凭什么这样做!”
“别装了,跟我们走一趟!”
我正要去抓她的胳膊时,她躲了过去,“能不能让我换件衣服?”
“可以。”刘队说着,朝我使唤了个眼色。
秦涵往家里走时,我也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她进入卧室,我也跟了进去,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特别注意到了后面那扇窗。
她若急了,跳窗逃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她先是戴上手套,然后打开衣柜,一边拿衣服一边说:“怎么?想看我换衣服啊?”
“赶紧的。”
“你们吓到我了,我快不起来。”
她将一条牛仔裤以及一件毛衫,慢吞地扔到床上,抬头看了我一眼,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听说许执法者是个单身哦。”她戏谑地说。
睡衣扣子已经解开了最上面一颗,可以看到细白平滑的区域内,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
就在她准备解第二颗钮扣时,我直接将衣架上一件风衣取下来,前塞到她手里,命令道:“现在就下楼!”
我推了一下她的后背。
不知道是睡衣柔软,还是她的肌肤质地好,指尖触及的地方,如凝脂一般。
她趔趄了一下,“我自己能走。”
“你弟弟呢?”
“在他们公司。”
走出秦家时,她回来看了一眼别墅。
黑漆漆的,屋顶上似乎有什么鸟,怪异地叫了两声飞走了。
……
十五分钟后,秦涵被我们带到了刑警队的审讯室。
“为什么说谎?”刘队拍了一下桌子,说。
“说谎?我说什么谎了?”秦涵蹙了蹙眉头,不解地问。
她还转向我,那疑惑的眼神,好像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队将邻居家的监控视频,放在她的面前,“看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秦涵开始还不屑地说:“这是什么啊。”
但很快,脸色就挂不住了,手开始颤抖起来,不知如何安放。
“这个东西你们是哪里弄来的?”她失控地站起来。
“坐下!”刘队喝了一声。
秦涵坐下后,依旧不知所措。
“是你隔壁一家的监控拍下的。秦小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刘队几乎笑出了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因为,因为那户人家的监控早就拆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家监控拆了?”
“我以前问过的,他们说他们家没有。”
此时的秦涵,紧张、震惊、委屈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身体。
“他们家说怕黑客破解密码,能看清他们家一举一动。所以就拆了。我也是因为他们的话,才拆了我们家的监控。”
刘队遗憾地了一声,“是这样啊,那可能真让你失望了,我告诉你,根据我们的调查,他们家有监控,而且运作得相当好。”
秦涵无言以对,一只手撑着额头,万念俱灰。
刘队继续说:“而且这段监视视频经我们技术检验,是真实有效的。”
秦涵低下头去,轻声地呜咽起来。
“行了,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吧,如实交待一下,为什么要说谎?”刘队问。
秦涵始终不抬头。
“现在都到这份上了,还扛着有什么意思呢。这视频上面,明明显示,林福海走的时候,你母亲柳小环还活着,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交流。你说谎的目的是什么?”
秦涵终于支吾了一声:“我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是因为你才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对吗?”
刘队话一说出口,秦涵像是受到了重击,直接趴在了桌面上。
“你为什么要杀害你母亲柳小环?”刘队紧接着问。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那样,她是我妈,我怎么可能想去害她,但我……”
秦涵掩面痛哭起来,“你们不要问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
刘队不再说话,他站起来时因力度过大,带动椅子旋转了一个角度。
“交给你了,我出去透透气。”他对我说。
五平方米大的审讯室里面,回荡着秦涵的哭泣声。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
这个女人,如果之前还给我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