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也不说什么,将《西行释厄放到书桌上,向外走去,施小娘也敛衽给白羽行了个礼,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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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衣和施小娘回到家中,却是个少年带着两个家仆坐在堂屋之中。
少年见他回来,起身道:“可是白衣?我是大房永字辈墨永年。”
墨白衣郁闷,来个高一辈的就高一辈吧,偏偏比自己还年少,这算什么事?也只好捏着鼻子招呼道:“见过小叔。”
墨永年看他礼数上没什么问题,满意地点点头道:“行了行了,虚礼就不用了,明日你就出发,到隆城见一下老祖宗,老祖宗给你物色了一门亲事。”
墨白衣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亲事?”
墨永年道:“正是,是当朝司徒的外孙女,咱们墨家也是诗书传家的书香门弟,合年月辈份的就只你这一支,你这一支只余你一个,不是你去谁去?”
墨白衣连忙道:“不是,我们与主家已经二十多年不曾来往,怎么主家找到我头上来了?我不曾想过娶妻之事,这事还是劳烦别家吧?”
墨永年脸一沉:“虽然你们这一支与主家久不来往,但都是墨氏子孙,主家的话便听不得了么?又不是侵占你家田产,当朝司徒!当朝司徒还辱没了你不成?你说你不娶妻,但这房舍中却住着三个女子,我在主家之时就听说你浪荡无行,醉眠花间,只道是坊间夸大其辞,想不到果然是个登徒子!”
墨白衣也不动气:“主家若要与司徒结成姻亲,我却不合适,我一个人闲云野鹤惯了,生来便没什么规矩,若是坏了主家大事,也不合算,小叔以为然否?”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话虽如此,这话只怕还是要你亲自与老祖宗分说,否则我回去回禀老祖宗,你一句不娶便将我打发了,这算什么规矩?”墨永年脸色稍缓道。
“小叔言之有理,我今日便收拾行李,明早出发隆城,给老祖宗回话。”墨白衣虽觉墨永年稍有些盛气,但大家族中的年青人哪个又不是盛气凌人?好在虽然说话硬了些,但却没无理取闹,自己身为修士,自然也不能就此翻脸。
“那就多谢小叔了,小叔稍待在我这寒舍吃些酒如何?”墨白衣问道。
“不用了,我在城里客栈,明早记得卯时初出发,莫误了时辰。”墨永年起身离去,墨白衣起身相送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