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王没下屠城令,所以虽然这些蛮奴烧杀抢掠,但也还没到见人就杀的地步,饶是如此,也令得肃州城里一片哀声,四处火头,更惨的则是,蛮奴刚走,却又有肃州降兵前来,正在抚尸痛哭的百姓,哪还敢反抗,被这些降兵将家中值钱物品拿了个精光,米粮等更是收刮了无数。
哀哭声中,降兵们将城中青壮用绳穿成一串,押到了校场口,甚至还专门派了人看守,惟恐他们逃走了不好和蛮奴交待,又从城中车马行中拉来车马装好十万石粮食,只求小蛮王赏识。
小蛮王只觉得这厮猥琐,但手里也没可用之人,本说将就用一下,办不好砍了他就是,谁知这厮行事竟如此麻利,倒是心头对他恶感减少了很多,遂许多不少升官发财的愿,甚至将肃州赐给他做封地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些没气节的割据军阀又哪有家国情怀、忠君爱民之心,这时听到蛮奴许的愿,顿时大喜:给谁家当官不是当?谁做皇帝又关他什么事?他能在当地作威作福,做个土皇帝就笑了,至于尽忠报国这种事,留给傻子们去干吧。
天将近卯时天空中阴沉不见月光,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雪花飘洒落下,城墙上火把有气无力的燃烧着,虽然隔一丈就有火把燃烧,但也只能照亮城头,三十多米高的城头火把照到城下,漆黑一片,城墙上三三两两蛮奴守在燃烧的篝火前,时不时将暖着的酒拿起喝两口,天气实再是太冷,被分配守城已经运气极差,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让这些自由惯了的蛮奴不许喝酒御寒。
“这么冷的天气,谁会出战?沾着铁就扯都扯不掉……”一个蛮奴打了个酒呃道。
“是啊,小汗王太小心了,不过……钦州南蛮还真能打,那妖法……”另一个蛮奴打了个寒颤,眼中全是恐惧之色。
“别说这个了,今天你们可有收获……”又一个蛮奴把话题岔开道。
“当然有,这些南蛮,胆小如鼠,我便当着她的家人睡了她,那些人动也不敢动,只是躲在墙角哭!呸!”一个蛮奴一脸鄙夷道。
“不过,南蛮女子可真嫩,不象我们漠北女子,漠北女子虽说健壮,但太粗糙、味太重,这些南蛮女子便如水做的一般,皮肤又嫩又滑,浑身香喷喷的……”一个蛮奴说道,说着,吞了口唾沫。
众蛮奴一阵呵呵淫·笑,便有人提议道:“今日白天果然不太够尽兴,不若……等会儿交班后……”
“轰!”一声巨响,城头众蛮奴脸色大变。
“怎么了?”
“袭城么?”
“不对,是南蛮的那妖雷之法!”
紧接着,城下传来呼喊声:
“南蛮进城了!城破了!”
呯呯枪声响起,众蛮奴吓得魂不附体,唯恐那不见影踪的东西打在自己身上,有几个更是在胸腹间一阵乱摸。
城门洞中有两什人马,但在城门炸开时,声音在城门洞中来回激荡,已经被震得两耳流血,而溅飞的木刺也刺伤了不少蛮奴。
悍武卒打头开道,见到躺在地上的人,不管死活就是一刀,还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更是一刀枭首,出了城门洞立刻排成冂形,将火枪兵护在了里面,默不作声地沿着大街,向校场方向行去,有迎面来巡街的蛮兵,不用火枪兵出手,便有悍武卒挥刀斩去。
小蛮王腾虎兹搂着降将送来的少女睡得正香,隐约传来的爆破声将他惊醒过来,他跳起身来大叫:
“怎么了?”
亲兵的脚步由远及近:“小汗王,似乎……南蛮袭城来了!”
腾虎兹怒道:“倒底怎么回事?还不去打探清楚?这么冷的天气袭城?他们是疯了么?”
又有脚步响起:“小汗王,不好了,南蛮已经进城了!”
腾虎兹吼道:“进来给我着甲!”
亲兵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却不敢抬头看,生怕看到床上女子。
腾虎兹一脸狰狞,抓起床头宝刀,一刀挥下,床上少女眼中含着泪,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身首分离。
“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着甲!!”
“是!”
“坎略!”
“小的在!”
“让校场集结!马上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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