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国公身边坐着一位年轻妇人,年轻妇人看了看这对父子,眼珠子一转,用腻歪的声音劝道:“啸儿你也真是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
“闭嘴!”
本来满脸平淡的任啸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抬手将短匕刺进桌中,阴声说道:“再敢喊我的名字,割了你的舌头!”
“逆子你说什么!”襄国公眉头倒竖,拍案而斥。
任啸阴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对襄国公的话恍若未闻,妇人吓得花容失色,差点一跤摔下椅去。
“任啸!任啸!出来了,出来了!”
这时候,正厅外头传来呼声,任啸冷哼一声,拔出刺进桌案的短匕,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逆子,逆子!”襄国公怒不可遏,却毫无办法。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襄国公清楚地很,无论是打是骂都改不了,事到如今,襄国公也没了办法。
任啸走出正厅,看着赶来国公府的年轻人问道:“什么事?”
“好事!”年轻人凑近了任啸身边,说道:“那沈逸这两天不是躲在府里就算在衙门,今天总算出来了!”
任啸双眼一亮,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淡淡问道:“他在哪?”
年轻人挑了挑眉:“冠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