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另一端压上重物,以此达成平衡。”
“第二天,木板与陆仁和的尸体一同落下,掉落在那堆木材之上,看上去,就毫无问题。”
闻言,蔡番鹤内心大震,半晌没有说话,良久才道:“简直可笑,你在小楼之上发现了什么重物?”
“没有。”沈逸淡然道。
“那便是了,”蔡番鹤大声道:“既然没有重物,又没有其它凶手,如何控制陆大人的尸体落下?你这话岂不是自相矛盾?”
“是没有发现什么重物,小楼上,只有一滩水。”沈逸冷笑着看着蔡番鹤,接着道:“汤大人应该也看见了吧。”
汤绪点了点头,确有此景,不过经过这几日阳光曝晒,阳台上的水渍已然不多了。
蔡番鹤心头一震,强自道:“有水又如何?梅雨季,雨打楼台岂不正常?”
“雨打楼台?你想想这几日何时曾下过雨?”沈逸看着他,冷笑道:“慌了吧?慌就对了!”
“没有重物存在,也没有他人,但有那么一样东西,既能办事,又能自己消失,”沈逸扫了一眼何国安,接着看向蔡番鹤,缓缓道:“是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