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出去走走。”
凤花儿静静望了黎青许久,而后眼神微微底下,缓声说道“袁柯和我说过,你会来找我的。”
“恩。”黎青点了点头。
凤花儿咬了咬嘴唇“那我等你。”
黎青嘴角微微一笑,但却牵动了脸色的伤口。
便吸了一口凉气。
凤花儿扶着他缓缓躺了下来。
袁柯站在门外的长廊里。
看着墙上的复杂繁琐的图案。
用手缓缓摸过,便感觉到这上面带给自己的阵意。
这时,伯崖轻步从长廊的一端走了过来,而后站在他身边“这是师父布置的。”
袁柯点了点头“我见过和他一样,会阵法和符的人。”
伯崖的脸还是那么严谨,面部像是一块铁板,没有表情。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伯崖缓声说道“十九,师父其实一直坚持的很苦。”
袁柯忽然抬起了手,伯崖的话便没有说出来。
“他的苦是他的事,和我没有关系。”袁柯视线一直留在墙壁上的图案。
“在桐栖的时候,我和钟闲都很喜欢和你们在一起。”伯崖声音轻缓而出。
袁柯摇了摇头“我不怪你们满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甚至如果当时你们说自己的天宗的人,我和老大他们,也有可能直接加入了天宗。”
“但你们终究没有说。”袁柯正色起来“这就是沟渠。他们为什么死?是因为你们故意为之。所以就不要说很喜欢和我们在一起。你们将我们推的很远,就没有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让我真心诚意的叫你一声师兄。”
伯崖看着袁柯这个样子,就算他的面容在刚硬,但心里,也有些酸楚。毕竟真正放下很多,生活了这么多年,说是没有感情的,那是假的。
看着袁柯的样子,迟迟停顿后,说道“对不起。”
袁柯听到这话,深深呼吸了一口“这话,对老大他们说去。他们如果不接受,我就不接受。”
此话说的很坚决,伯崖明白,想要修复好这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能了。
就像袁柯说的,当初把他们推的很远,怎么可能还会站在同一位置。
伯崖离开了,袁柯脸上没有波动。
看着墙面上那精美的壁画,眉间缓缓皱了起来。
便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里。
袁柯进去后,过来两个时辰,三人便走了出来。
黎青身上的上已经好了许多,从他脸上的面容就能看出来。
那高肿的脸颊已经下去,能清晰的看清他的五官。
三个人沉默的走出宫殿。
而后来到崖边,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
对于跳崖这种事儿,早就习以为常。
在距离地面百米的时候,袁柯从背后将那把长刀拿了过来,插进了崖壁之上。
单手拎着黎青的衣服,二人借此做了缓冲。
而凤花儿并非如此。脚下忽然冒出金光,九芒星落在脚下,起到了作用。
三人在这漆黑的世界里,像是三道影子般,落在了地面。
而后默不作声离开了这里。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又为什么突然离开。
在那宫殿里,向相庄站在那透明的窗前,微笑一声。
这时,伯崖走了进来“师父,十九他们已经从房间消失了。”
“恩。”相庄轻声说道“看来这小家伙还是发现了什么。”
“那...我们要不要阻止他们?”伯崖看着相庄的背影,轻声说道。
相庄俩上的笑容很温和“不必。既然他不想留在这里,在强硬的办法都没有用。既然那么想离开,就让他们走就是。”
“是。”伯崖神情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应了一声。
在这上万公里的世界里,投身进去三个人,可以用大海捞针来形容。
相庄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会用什么办法走出这里。
但既然要放他们走,那何必再在意呢。
此时袁柯三人并没有回黎青的家。
而是走向的另外一面的国家。
在这还有烛火的世界里,隐藏在了人群中。
三人都穿着寻常的斗篷,大大的帽子将自己的面容藏了进去。
袁柯看了看两侧,便淡声说道“宫殿里墙面上都是阵法,也许我们的谈话早就被相庄听了去。”
“那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阻止我们?”黎青有些奇怪。
袁柯想了想“我又不是他蛔虫,怎么知道这么多。”
凤花儿拉着黎青的胳膊,轻声说道“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
袁柯闻声后,眉间微微皱起“他不会无聊到这个程度吧。外面战争还不够他玩的?”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