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块之外,根本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脚踩上去,一用力就是一个跟头,别说攀到顶上去,就是攀个三五米都不可能。
一见是这种近乎绝地的处境,我的心里就有点焦急:“我说老狼,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连问了两次,郎青都没有回答,我不由得感觉有些奇怪。自从我醒了之后,这小子除了为转移话题说过一句话之后,再就成了闷驴,一个字都没说过。
我不耐烦地问道:“我说你小子倒是放个——”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郎青眼睛里面透出来的一脸诚惶诚恐的神色。
我本能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冰隙纵深的深处,郎青的手电光打在冰墙上,透出一个个模糊的人影。
乍一看到这种场景的,我的心里一寒,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卧槽,什么状况。”
郎青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态度,只是喃喃地说:“这里是封魔地!这里是风魔地!”
郎青跟我们不一样,他毕竟是少数民族,那种对于神对于鬼的敬畏,已经深入骨髓,不是说改就能改得了的。
但绕是我不信鬼神,看到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也不免心里面就是一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