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后的保护者。
郑伟东接受了这个建议……
郑萱摇了摇头,这样荒唐的母子,竟然是她的哥哥和母亲。
但自己从前也差点和哥哥成为了荒唐的兄妹,她一直知道哥哥一直在杀人,甚至默许他这么做。
直到今天,自己才站出来面对和阻止。
郑萱累了,她连再看郑伟东一眼都觉得痛苦,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程赤浑身是伤,但身体依旧稳稳的站着,眼中似乎没有疼痛带来的影响。
郭文文不自觉间,伸手碰了碰他,恰好碰到了一个伤口。
程赤眉头微皱,身体颤抖了一下,转头间,却撞上郭文文担忧的眼神。
“我没事。”
郭文文点点头,希望这个家伙不是在强撑。
……
郑伟东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他死去的时候,郭文文再次看见了一个圆圆的发光球体,出现并消失。
她本想问程赤这是什么,但他已经闭目端坐在地,额头中间似有微弱的红光闪烁。
郭文文不好打扰,也许这是程赤养伤的方式。
郑萱早已离开,小米仍未从一连串的惊骇中回神。
郭文文只好一边解释,一边安慰着她,并告诫她,不要把所见说出去。
没过多久,夏瑜来到,他看了看还在打坐的程赤,将郭文文与小米带到车里。
“我先送你们回家,那家伙不用管他,一会儿就没事了,他还得留下收拾烂摊子呢。”
郭文文知道,夏瑜讲的是郑伟东和他母亲的尸体,既然夏瑜说程赤不会有事,那么她的心,也定下来了。
夏瑜拿出一瓶水,递给小米,“受惊了吧,喝点水。”
郭文文也想要,夏瑜却不给她,并且眨了眨眼,“你回去再喝。”
后来,夏瑜告诉她,那不是普通水,喝了的人会忘掉那些经历过的怪事,以免给自己和别人徒增烦恼。
“那你们当初怎么不给我喝?”
“是你自己主动申请来打工的啊。”
郭文文不再说话。
……
再见程赤,已经是两天后,他的伤彻底好了,连疤都没留下。
郭文文围着他转了三圈,还用手摸几遍,啧啧称奇。
“厉害哟,我头上的口子还疼着呢,你这么重的伤,说好就好。”郭文文羡慕嫉妒得不得了。
程赤看了看她头上的纱布贴,手里拿出了一块白色的东西,上面串着一根结实的黑绳。
“你戴着它,以后你有危险,我会知道。”
郭文文疑惑地接过,那是一颗类似兽类牙齿的东西,当项链也别有风味,很合她心意。
戴上脖子后,郭文文摸着这颗礼物,心里暖暖的。
“唉,这不会是你的牙齿吧?”
她迟迟等不到回答。
抬头间,程赤早已转身上了楼,只留了个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背影。
可郭文文却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