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录音,一点用都没有,对面人一声不吭,只毛小信一个人在那儿咋咋呼呼的,听起来反而像他在威胁人家。
最后那句话“我备了一包药”,什么药?迷·药?感冒药?
说话人语气平静,态度缓和,单听这段录音,还以为毛小信有神经病,人家大夫一边配合他,一边给他开药治疗呢。
徐慧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但换个角度想,如果毛小信说的都是真的,那杨素这个人真的极其可怕。
更可怕的是,毛小信的手机,现在在她手里,她什么都知道了,总有一天会找上门来。
所以,那晚毛小信的电话被挂掉后,徐慧芳当机立断报了警。
执法者接到电话后,说会重视这件事,当晚,就派了名执法者过来上访。
那名执法者很尽责,详细做了笔录,还帮她把屋里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当然也听了录音。
执法者也说,那段录音信息太模糊,起不了什么作用,最好还是要有实打实的证据。
最后,执法者走时,还嘱咐她这几天少出门,一些奇怪的电话千万不要接,毕竟敌在暗我在明,生命安全最重要。
执法者也会这几天经常上访,多设埋伏,争取早日让嫌犯落网,彻底根除后患。
徐慧芳顿时觉得,心里踏实许多,后来,执法者也确实隔两天就来一趟。
徐慧芳有高血压,经常要去医院开药,一个人不敢去,执法者同志随叫随到。
身后跟个执法者确实不一样,医院里平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医生护士,说话都客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