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但是自己的工作被看重,他还是很高兴的。
赵老道:“如今安新的教育分成两个方面。一个是社学的开办,另一个是管事的培训。如今安新新镇已经建立了小社学和中社学。五个坞堡也建立了小社学,辖区之内的五岁以上,十六岁以下孩童,皆已经入学。”
“小恩公,我也想问这件事呢。你干嘛让十六岁以下的小子也去社学啊,我手下几十号人都被迫每日去社学读书了。”李四发起了牢骚。
要知道古代,十四岁以上的少年早就已经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而李毅的铁旅之内也有不少少年勇丁,他们无论是训练还是去做工,都能赚取功绩,但是要是读书,那就算减少了一个劳动力。
但是李毅对于教育十分重视,规定五岁以上,十六岁以下孩童,无论男女,都要入社学进学,这就是使得乡民们多有抱怨,而李四也因为手下入了学社,也心里满是牢骚。
李毅当然明白他们的想法,这些孩童已经能够干活,让他们赚取功绩补贴家用是每个家长的想法。
但是为了安新的未来,李毅必不能顺应他们的心愿,所以用了强制手段。
好在李毅声望很高,乡民们也是有些牢骚,并不敢非议对错。而且社学不收束脩,每日管两顿饭,这等免费读书的好事,还是有很多家长愿意的。
“你这就是莽汉作风。你手下小子虽然要去社学进学,但是等他们学成之后,不是还能回去吗?我今日让他们离开,将他们教成能够识文断字,懂得兵法的勇丁,再让他们回去,你这不是白赚了,还发什么牢骚。”李毅呵斥道。
李四还是不服,道:“他们只是兵丁,懂得冲锋陷阵就好,干嘛读这么多书?”
旁边的铁旅军官皆是点头,看样子他们也和李四的想法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