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毅,道:“我只是为了公道,你再怎么问,我就是这般回答。”
李毅听了毫不犹豫的朗声道:“林元磊身为读书人,到处造谣中伤与我,乃是不仁;又在百姓之中安插市井流氓煽动百姓,乃是不义;纠集学子围堵县衙,藐视朝廷威严,此为不忠,此不仁不义不忠之人,不惩处不足以扬国威,学生李毅请求县尊惩处林元磊。”
趴在地上的林元磊听了脸上没有丝毫悔意,反而怨毒的大吼道:“李毅,我才学远强于你,你夺我案首,当众羞辱我,我林元磊此生与你不死不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毅冷漠地看着林元磊,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
“左右,还不施刑。”王知县走上前去,冲着两个踌躇的衙役喝道。
两个衙役被王知县官威所社,顿时抄起水火棍,冲着林元磊的屁股就重重的打了下去。
林元磊本来还想硬撑着,但是他娇生惯养,一棍子下去,骨裂肉割的痛楚顿时如潮水般涌上来,立刻爆发出巨大的惨叫声。
每一棍下去,就是一声高昂凄惨的叫声,在场的百姓全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对于林元磊这个前一刻的天之骄子,后一刻的跳梁小丑,有着无比的好奇心。
四棍下去,林元磊再也承受不住,被打的鼻涕眼泪横流,狼狈的哭喊着:“县尊手下留情,县尊手下留情……”
“你藐视官府,聚众闹事,这时候却想本官留情,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王知县一边说一边双眼眼里的扫过两个执行的衙役,迫使他们不敢暗暗留力。
林元磊吃了痛,才知道自己的骨头远远没有水火棍硬,当下受不住,带着哭腔道:“我招了,我招了。围堵衙门,逼迫县尊,皆是因为我想借机扬名,名声能够传到朝堂,所以才使了这般多的手段。”
王知县听了脸上满是怒色,大声道:“没想到堂堂保定府知名的才子竟然是这等人,本官真是瞎了眼,一开始让你当案首。”
一个学子则是掩面羞愧道:“在下一时痴傻,竟然被此人利用,真是愧对李毅和县尊。”
其余学子纷纷惭愧的低头,他们何尝不是如此。
“无耻!”
“这读书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滚出保定府,不要带坏了我们保定其他的读书人!”
“真丢读书人的脸!”
“这那里还是读书人,只为名利,没有一点文人风骨!”
百姓可不客气,纷纷大骂起来。不管是官员还是学子,只要有不平之事,他们都丝毫不怂。
王知县继续怒声道:“此时你同谋是何人?快快从实招来。”
林元磊此刻真是掩面如此,羞愤欲死。
但是张思宝出身官宦之家,如今自己功名受损,要是还得罪了他,以后可以说仕途无望了。
见林元磊犹豫着不肯说,王知县早就愤怒的心那里等得了,当即道:“竟然还想庇护同党,左右,继续给我狠狠打。”
旁边的两个衙役听了不敢犹豫,连忙动手。
林元磊又羞又怒又疼,一时间气血攻心,眼睛一翻,当即晕了过去。
衙役连忙走上来,拱手道:“县尊,人晕过去了。”
王知县走上前去,看到林元磊眼睛泛白,毫无意识,明显是晕了过去。
而且其身上满是屎尿,明显是刚刚被一顿狠打,大小便失禁所致。当下抬手掩住口鼻,道:“拖下去让郎中看看。”
衙役听了当即如释重负,连忙回去拉着林元磊离开。
在场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两个衙役像是拖死狗般将林元磊拖走,闻到他身上的屎尿味,都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今日之后,林远磊恐怕将成为保定府最大的笑话。
一旁的张思宝对这一幕当然看的非常清楚,他看都林元磊被拖了出去,立刻跪倒,悔恨万分地哭道:“李毅,我错了!我是想害你文名,可我没想到林元磊居然做的如此过火,竟然敢集结人围堵衙门,还做了这么多阴损陷害你的手段。”
说完看着王知县道:“县尊,我已经中了乙榜二十三名,您乃是我的座业恩师,还请老实给我一次洗心革面的忌讳,学生发誓,以后绝对不再接触林元磊这等小人,安心读书,好好准备府试。”
此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知道其中根底的王知县和李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李毅在心中暗道张思宝果然还是个阴险歼诈的小人,见到林元磊晕了,死无对证,就将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反而将自己当做受害者,假惺惺的为自己求情。
实话说,张思宝五次三番找自己的麻烦,李毅很想杀了他,但是如今还不是好时候,只能暂且饶了他一条狗命。
所以王知县面带怒色的刚要说话时,李毅连忙走上前,摇摇头道:“县尊,还是放张思宝一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