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醉醺醺的飞天虎刘石。
那刘石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喝醉了,一脸酒红的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朱齐龙手里的缰绳。
战马受惊,长嘶着跳起来,然后重重的落下。
刘石听到马叫更是兴奋,拍手道:“声如虎豹,身姿健壮,真是好马,好马啊。”
其说是好马,身后跟着的几个小首领俱是连声迎合。
刘石听了更加得意,看着朱齐龙道:“大个子,十两银子,这马卖于我。”
虽然说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看起架势,乃是强买强卖。
朱齐龙也不是好惹之人,这匹良马价值至少在五十两银子之上,十两银子乃是贱卖。
当下其一把夺过缰绳,冷声道:“不卖。”
那刘石听了也是脸色一冷。
其身后的一个小首领走上前来,怒声道:“你这蛮汉子,知不知道这位是谁?这可是飞天虎刘石,太行山有名的悍匪,你竟敢无礼,是不是想要吃鞭子?”
朱齐龙冷笑一声,道:“飞天虎刘石又如何,老子就是不卖。”
“你……”那小首领一滞,倒是没想到朱齐龙竟然软硬不吃。
这时候那妖娆小哥走上来,对着众人道:“各位消消气,不要动怒。这两位乃是我家掌盘子的客人,还请各位给个面子。”
“面子?”刘石一脸酒红,醉醺醺的走过来,冷冷的道:“我给了他们面子,但是他们给了我面子没有?”
妖娆小哥听了赔笑道:“虎哥,这两人是我家掌盘子让我代为照顾的,您这般,我倒是怎么好交代啊?”
刘石听了冷冷一笑,怒声道:“你怎么交代,老子那里管得着。”
说完一巴掌甩在那妖娆小哥的脸上,打的其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
旁边醉醺醺的首领们俱是哈哈大笑,指指点点的,没有丝毫的掩饰。
“他娘的,一个死太监还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不要以为搬出来岳步凡老子就会害怕。”说着还要上去殴打。
其正想继续动手,一只手却是抓住了其的手腕,让其无法挣脱。
感受着手腕的疼痛,刘石脸色大变,怒声道:“你是何人,快快放开我。”
李毅一用力,掀翻了刘石,害的其摔个狗吃屎。
不等其站起来,李毅又是一脚正好踹在其的小腹之上,力量之大,立刻让他呕吐着趴在地上,一脸的污秽之物。
其余的悍匪见了,那里肯善罢甘休,抽出兵器就要围攻过来。
这时候一个身穿铁甲的壮汉却是走了过来,看着众人沉声道:“这里出了什么事?”
一见此人,不管是刘石还是其余贼匪都像是老鼠碰到猫一样,缩了缩脑袋。
来人正是长平寨三当家齐沙木,其手持着马槊,大步走了过来,因为还身穿铁甲,气势逼人,害的众人皆是缩着脑袋。
这时候刚刚被踹翻在地的妖娆小哥站起来,解释道:“这两位乃是掌盘子的客人,让我带其住下。只是刘石首领想买其手里的战马,双方谈不拢,这才吵了起来。”
与那些贼匪不同,这妖娆小哥好像并不惧怕齐沙木。
那群小首领听了俱是面上汗如雨下,只有刘石沉声道:“我又不是抢夺,乃是见这战马神骏,想要购买,其不肯,生了些变故,齐老弟不要管了。”
“不要管?”
齐沙木眼中凶光一闪,马槊挥过,刘石的头颅顿时与身体分了家,鲜血泉涌而出,洒了他身边首领一身。
其实这里形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齐沙木询问乃是讲个理,可是这刘石却不知罪过,强词夺理,不让自己多管,这乃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齐沙木如何不怒。
李毅还道有得辩白一番,谁料人家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将刘石砍翻倒地。
他一时倒忘了,这全都是贼人,不是官府办案。
眼见为首的悍匪刘石丢了性命,剩余的小寨首领免不得个个心惊胆颤,而齐沙木更是将地上头颅挑起在马槊之上,环视一周,问道:“如何,可还要老子不管了?”
早有吓破胆的小寨首领跪地请罪:“乃是刘石见战马神骏,起了贪心,还请三当家饶命!”
有打头的,其他人想再抵赖也不成,当下看到有名的悍匪刘石已经挂在了马槊之上,当下便跪了一地,叩头如捣蒜,只乞活命。
杀了刘石也就够了,齐沙木冷哼两声,道:“这次集会乃是为了粮草,身关大祸的生死,说要是胆敢捣乱,小爷定要其脑袋落地。还不滚回去约束手下,去聚义厅向掌盘子请罪?”
剩余的几个贼匪听闻能得活,自然都叩头拜谢不已,等齐沙木不耐烦时,才还敢颤巍巍的离去。
料理完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齐沙木才走了过来,在李毅面前站定,拍他肩膀笑道:“你小子倒也硬气,明知道那刘石是太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