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身构成一个完整的圆环矩阵。也就是说那个混进来的亡灵用某种办法弄昏一批共六名受害者,然后把法阵绣在受害者身上,那些纹身如此精致,不花费大量的时间肯定完成不了,否则就不会出现所有受害者失去记忆的时间都大致是三个小时这么巧合。那么从受害者起床到宴会开始,一个白天不到的时间能完成三个法阵已经是极限了。”盖洛普侃侃而谈,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如果能戴个红色蝴蝶领口结再载一副平光眼镜,绝对非常应景——名侦探江户村洛普。
雪伊不服气的追问道:“喂,难道那个骨头架子就不能趁昨晚大家都熟睡的时候去绣纹身?”
盖洛普顿时脑袋斜四十五度仰起,摆出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然后哀叹道:“雪伊,你居然可以成为一位正阶巫法师,真是伟大先祖与三狼母赐下的神迹啊。”
只要不是情商为零的人都能看得盖洛普的这般反应在开嘲讽拉怪,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的雪伊恼羞成怒的狠狠地跺了他一脚:“你想找死吗?!别以为你是男人我就不会揍你!”
“哎哟,痛死我了,你们谁来解释一下……”自作自受的猎人抱着被狠跺一记的小腿一蹦一跳地闪到一旁,如此滑稽的一幕令餐巾室内的众人憋着笑意。
环顾四周见无人出头,海伦只好站出来:“康拉德小姐,大部分人是不穿衣服睡觉的,刺客趁着夜晚大家睡下后动手最容易得手,可这样受害者醒来起床的时候不就会被同在一个房间的其他人发现而败露了嘛。”
就是,亏你还是个有裸/睡习惯的家伙。盖洛普抱着痛腿在心里吐糟,还说要当他的情人,那力度说是想踩碎他的脚趾盖洛普都信。
“哼,本小姐早就到想了,就、就是想考考你们,别乱想。”雪伊傻眼了,但好面子的她又不想就这么当众认错。幸好房间内的人也没谁打算跟她一样见识。
这时一直对着房间里各处墙壁涂涂画画的雏狼祭司终于结束了她的工作,盖洛普从乌托邦里掏出来给她的施法材料也消耗殆尽。她一边走来,一边抚弄着被汗水弄湿的发丝报告道:“爵士,‘庇护所’设置好了。”
“辛苦了,请你再多劳累一下,帮他们做个剥皮手术摘掉那个纹身,手术刀、魔力回复药剂、止血散和绷带等手术用具我都准备好了。”盖洛普又把一个从乌托邦空间内取出的皮袋放交到祭司手里。
雏狼祭司怔了一下。“剥皮手术?以前我没做过耶,剥谁的皮?”
“现在你有足够多的病人可以拿来练手了。”盖洛普指着那些背上被绣上了纹身的伪娘侍者说:“那些纹身得摘下来,剥掉绣有纹身的皮肤最有效了。”
不止是那些一面惊恐的伪娘侍者,连海伦也俏脸一白,忍不住问道:“剥、剥皮?”
“对。亡灵的圆环矩阵没启动时只是个纹身,但谁可以保证我们能在存储在纹身内的死亡魔法被亡灵引发之前解决那个始作俑者呢?我更担心的是在我们发现并围捕那家伙的时候,他就马上引发这些圆环矩阵来拼个鱼死网破。”
一个年龄特别幼小的侍者怯生生道:“可、可是……我怕痛……”旁边另一个抱住他的伪娘侍者也跟着说出其他同伴的心声:“剥皮可能会留下疤痕,这样身子会变得丑陋的……”
“哦?怕痛啊?怕变丑被女孩子讨厌啊?那你们怕不怕死啊?”盖洛普饶有兴致地盯着首先开口的那个小家伙,盯得后者浑身发冷,“这个房间已经设置好了‘庇护所’,哪怕你们所有人身上的纹身统统启动,炸得粉身碎骨,把这里染成一片血海,外面的人什么事都不会有,安全得很。”
见到侍者们吓得说不出话来,盖洛普赞赏道:“没想到大家年纪轻轻却有着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啊。我们撤出这里,让他们抱着自己美丽的身体等待圆环矩阵的启动,赫萝、亚修蕾,你们俩负责把门封上堵死。”
“大人,我错了!请别丢下我们在这里等死。”盖洛普刚转身作势欲走,就被那个说怕痛的小伪娘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哀求起来。
盖洛普的嘴角微微上翘至一个代表得意的角度,而他身后的众人反应不一:海伦抚额叹息,雪伊吃吃窃笑并朝他竖起大拇指,赫萝拍着胸脯安抚情绪,她差点以为盖洛普要抛下这些可怜的同胞不顾不理,亚修蕾若有所悟的沉思着,记下这种或许以后能够用在带兵服众上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