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易武摘星剑一击而落,只觉得残影剑落处,那狂暴的仿佛洪水猛兽一般的斗气,似要将自己吞没一般,摘星式自然强横异常,以残影剑使出,若是寻常斗宗硬接也要伤在剑下,但此刻,这强横的一剑却好似若在了浩瀚的奔波之上,或者只溅起一点浪花,又或许连个波澜都没有泛起,三人便被直接轰散了出去。
“噗”
以手拄剑,嘴角滴滴渗落着血迹的陶易武死死的看着不远处犹自站立的中年人,一种无力感充斥心头,“半步斗宗果然不是现在我所能抗衡的呀。”
再看了看林青和武痴,林青嘴角挂着一点血丝,但却并未受到多重的伤,倒是武痴,他以灵甲印法护在两人身前,面对这一击自然是首当其冲,此时只看其惨白的脸便能想象到刚才那一击被他承受了多少伤害。
“哼,三个小娃娃,居然能挡住我这领域内的一掌,倒是让我能高看你们几分,不过还是要死!”
话音落下便要再次杀上来。
“看来真的要做拼命了吗。”陶易武死死的盯着那中年人,残影剑更是握紧了几分。
要知道他这几番拼斗下来,只是用到了真气,剑意和劫雷之力却是根本未动,也是因为剑意的招式,其只有爆杀和破妄剑所感悟之下的那惊天一剑,而劫雷之力,陶易武却只能将之作为辅助来使用,更因为爆杀在前些日子入城之时与帝凌天拼过一招,自然不敢暴露。
此刻陶易武看想的便是将体内三股力量全量充盈于残影剑之上,以分光式爆发出最强攻击,虽然他也吃不准这一击能否威胁到中年人,但此际也只能如此了。
想即此,陶易武气息隐隐开始攀升。
“住手,我儿也是你伤的?”
正在此时,一声淡淡的声音自擂台一角传来,几人俱是一惊,回头看去,只见一气宇轩昂的中年人傲然而立在那里,眼神虽然平淡,但却隐现不怒自威之感,只观其相,便可知其人当属久居上位之人。
“这人是谁!”
陶易武更是心惊不己,那处角落就在自己前方,几乎可以说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可是他根本没看到这人是如何出现的,甚至连对方出现的气息都没有感应到。
“阁下何人!”水月洞中年人看着对方,神色间带着一丝警惕,此人出现在擂台上,连他都没有发觉,虽说他刚才将大部分心神放在陶易武三人的身上,但这显然不能成为借口。
“问剑谷,林淳。”那人言简意赅。
“在下东申水月洞,魏申,不知林兄此番所为何事。”魏申小心的说道,目光依然警惕的看着那自称是林淳之人。
林淳也不回答他,自顾自的走向林青,看的陶易武心下一阵明悟,这林淳看来是林青家中长辈。
“青儿,伤的怎么样。”
“没事。”林青语气淡然。
林淳脸上笑了笑,也不以为意,伸手将林青嘴角的血迹抹掉,“我林淳的儿子可不是任人说打便打的。”
徒听林淳自顾自的一言,魏申周身一紧,脸色慢慢变冷,“林兄看来是想插手此间之事喽。”
林淳闻言转过身,戏谑的目光直看的对方一头一团火起,“你伤我儿子,难道还不要我这个做爹的插手不成?”
魏申语气一窒,没想到面前那三个小子里最弱的武修,居然有一个实力这么恐怖的父亲,魏申也是有些始料未及,他只当这三人都是没有来路的山野之人,没想到牵扯出来一方势力。
“林兄,贵公子插手我与这小子之间的事,最后为我所伤,虽然事出有因,但魏某还请林兄谅解,带着贵公子离去,我水月洞定不与林兄为难。”
这魏申的话是也狂妄之极,仿佛此刻他在是场中的掌控者一般,而他也看出来林淳的修为当在他之上,不过他并未曾听过问剑谷之名,所以仗着水月洞的名义,对林淳简单的说道。
“哈哈哈哈,好个水月洞,真是威风十足呀!”林淳哈哈大笑,看的魏申眉头一皱,笑罢,“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既然你伤了我儿子,那必然要给我一个交代,我问剑谷虽然籍籍无名,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
场下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变化,先是陶易武废掉白衣青年,随后其背后势力水月洞杀出一个魏申,然陶易武三人尽数击败,然后又跳出来一个水月洞,直到此刻,居然从一场简单的对决,演变成了两处宗门之间的恩怨了。
不过这也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水月洞乃是东申国中的势力的,想来也是二流宗派,并不为多少人所知,而这问剑谷,却是所有人都未曾听说过的,应该是新近崛起的宗派吧。
“交代?哼,虽然我实力不及你,但我水月洞也是强手如云,魏某奉劝林兄就此罢手,莫要为门内惹上不能招惹的敌人。”魏申依旧强势,他并未曾听说过问剑谷之名,自然不会惧之。
林淳一笑,“好呀,我倒是要看看水月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