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跃飞额头都冒冷汗,语无伦次了:“城主,我,我不知道。”
我温和笑说:“我许泽生之所以能从一个乡村少年,走到今天,并不全是依靠神功,而是重情谊,讲道理,我没有我父亲和大哥那般精明睿智,缺点也很多,甚至堪称昏庸,但我至少不是一个恶人,你感觉委屈,为什么不过来跟我说呢,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一点小矛盾,你说了,我解释,然后咱们合计一下就好,何必这样?”
凌跃飞当即抱拳道:“城主,自此以后,我凌跃飞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话。”
“好。”我转身道:“永恒众将士听令。”
“在在在在!”声势如虹,雷音灌耳。
我道:“日后,谁也不得因为这件事,找凌家的麻烦,这是我许泽生说的话。”
“是是”众将士蔫头蔫脑,无奈应答,愤恨的眼里写满了不甘心。
我又呵呵一笑:“对了,这位老前辈,多谢你帮我说话。”
“我?”白袍老者愣了,我啥时候帮你说话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上前一步道:“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各位府主都回去吧,别忘了在初五的时候,是我们永恒一年一度颁发肩章,加官进爵的时候,届时希望大家都过来观礼捧场,记得啊,谁都别拿什么礼,人到了就好,大家一起吃顿饭而已。”
“是是是是”大多数府主抱拳应是,而在我扫视的凌厉眼神中,包括那个刺头张兆磊都抱拳应是,唯独那白袍老者憋了一口气。
随后,在我们的送别下,那些府主走了。
一众将士送完他们归来,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城主,为什么不大开杀戒,杀了张兆磊那小子,他怎么能活着?”
“就是,我们永恒还怕他们,以为我们是鸿畅那软骨头呢,出手打翻他们。”
“他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我们永恒,这在大汉地界可是头一个,必须打死!”
白奇伟急扯白咧的道:“人不狠,站不稳,那里就能这般算了,还有那姓闵的死老头,真是找死。”
“行了!”
吵的我耳朵都出回音了,这一下怒喝,他们都灭火了。
我脸色不善的训斥道:“一个个的团长,军团长,半点都沉不住气,遇见事情,你们平日里就这么解决吗,单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你们这帮怂玩意,就是没人家汉天达强,甚至都没有小爷我强。”
众将士个个汗哒哒了,嘀咕声道:“是啊,我们那有少主天下第一厉害。”
我又是一哼:“我告诉你们,遇见事情,不要着急,面上能拖就拖一下,尤其是这种不明所以,无法理解的事情,回过身来,查明因由,看穿始末,想出对策,然后,再以自己的长处,打击敌方的短处,付出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这才是你们指挥官应该做的事,要不然的话,你们和普通士兵有什么区别?”
道理说通,众将士瘪犊子了。
云开朗郁闷:“道理大家都懂,这不是寻思快过年了,立个功,然后获得点奖励过年嘛。”
“对对对对,就是就是哈哈哈!”这话,说到大家心坎里了。
我道:“今天查案的事,谁立功,过后我会有奖赏的,你们回去等着就是,至于说到今天这事,凌跃飞确实送了咱家一份至宝,事出有因,看在宝物的面上这一次就算了,至于那个敢顶撞我的张兆磊,杀鸡儆猴,查清楚以后,不要让他好过。”
“是是是是!”众将士一脸狠呆呆。
我想了下问:“对了,那个白袍老头儿是谁,什么来头?”
乔恒羽跳出来说:“闵天佑,闵七爷,长沙地头所有的赌场都是他的,他的手下,有一两万众,当地赫赫有名的地头蛇。”
我皱皱眉问:“他就靠自己的一两万人,敢跟我叫板,去查一下,谁是他背后的势力?”
“我知道”一个不是我的部下之人出现。
我愣了:“你不是那个奴隶主么?”
没错,他姓夏,刚被我要来一匹风雷马。
关冲郁闷道:“这货,刚帮蔚文斌弄回来大半的兄弟,然后用他自己填补,到我这来当骑兵队长,还一边兼干着奴隶主的活。”
“你叫什么啊?”我内心不懂,为什么收他呢,不过关冲既然收了,自然有收的道理。
奴隶主呵呵道:“我叫夏雄,少主啊,那闵老七可不好惹,部下一两万家生子,盘踞长沙数百年,靠赌博和高利贷横行,比我这奴隶主坏多了,他不仅部下实力强,背后还有一位老爷子,闵奉老太爷,据说那位老爷子能通鬼神,即便是玄家老皇帝见了,也得道一声师傅。”
我问:“你的意思是,这个闵老七,外加他家老爷子闵奉,还有一两万部众,就是他敢跟我叫板的底牌,是么?”
夏雄干笑:“是的,这个闵老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