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疗耳环套到了我耳朵上面,凶狠的医生在跟我电疗,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神经在饱受摧残,脑内的的电花滚来滚去,就像是里面有一个锋利的转刀在撞击在我的大脑两边一样,我的大脑小脑还有脑要被刀子绞着支离破碎,剧痛不止。
还有!
我浑身上下都被镀上了一层电芒,电茧银花裹着的我,让我身体不断的颠抖,不断的痉挛,后面的冷汗一波又一波地跟我洗着汗浴。
最要命的是,那几个护士还配合着凶悍的主治医生,他们拿着绝缘手套,有的按着我的肩膀,有的按着我的双腿,不让我挣扎,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饱受电刑,而不是在使用电疗。
还有,我看着这几个医护那不善的目光,还有那狰狞的笑容,我感觉到自己离真疯子已经越来越近了,又或者,我会变成像旁边谭樊那样,被人注射了安定,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面,和植物人没有区别。
最后,我还是被电疗仪电晕了,晕死过去了。
最谁唤醒了我呢?
我醒来的时候,屁股上面依然在痛,我低着头一看,原来是邹清在跟我打蛇毒血清,邹清比梦里面的医生温柔多了,邹清打完针之后,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朝她苦笑道:“到到底是是谁在我宿舍里面放的蛇!”
“那两个搞检修的电工啊!”
“医院里面还有电工吗?”
“医院里面没有电工,但是我们这里面的病人有懂水电的,再说到外面请电工,谁喜欢到这里啊”
我一脸讶色地看着邹清:“原原来你你们用疯子搞电路检修啊!”
“有有什么问题吗?”
我把手里面的纸条拿出来,把那个纸团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递给邹清看:“你你看看这这个是谁写的!”
“好啦,好啦,这个是谁不重要了,毕竟你就快好了!”邹清在保护她的病人,我现在已经开始讨厌这个女人了,万一把人咬死了,这还得了。
“你你怎么这样啊,我想知道谁放蛇!”
邹清冷哼一声“到这里进来的每一个病人,或多或少会碰到一些离谱的事情,对于你的经历,我只感觉到同情,如果你想在这里呆下去,需要听话,听话才能长久!”
“可我不是疯子,我的思想很清晰啊!”
“拜拖,你虽然不是疯子,但你是在装疯,我作为这里面的病护,我需要保护你的安全啊,如果你不听话,这次被蛇咬,下一次可能就被人。。。。。!”邹清没有说下去,我从她幽深的眼睛里面看出来比较可怕的事情。
我不喜欢被别人强迫命令,包括上次签名也是不情不愿的,还有签名之后不也还是倒了霉吗?
所以!
我不喜欢这个女人,我懒得和她说话,我保持沉默起来了,由于我的蛇毒不算严重,我想回去,她说她扶我吧,我不想理她,我要自己回去。
我回去的时候,经过那个画家的门口,画家也过来了:“不要相信护士的话哦!”画家的眼神清澈而又透明,丝毫没有半点杂质。
我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画家,回去啦”邹清那严厉而又冷狠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画家只好悻悻而退,我看着画家那无辜的表情,感觉到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我甚至是怀疑他是不是有孤独症,孤独症是不会主动和人说话的,他比较反常。
我刚刚回到了自己的门口,门外响起来了叫骂声,是冯爱玲和旁边的病人的叫骂声。
我想转身过去看看,却被邹清给拦回去了:“这这个是医生的事情,你管不了的!”
我被邹清锁到了病房里面,数分钟之后,冯爱玲过来了,她的头发掉了一撮,脸上面淤青一片,然后嘴象还有血痕,她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走路时,身上还带着水渍。
她走到我门口,两只眼睛怒火熊熊地看着我,我关切地看着她:“你你这是咋了?”
“这里真他妈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你不是说今天是愚人节吗?”
冯爱玲用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头发湿漉漉的一片,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角:“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你你被谁欺负了?”
冯爱玲的眼睛里面露出苦涩:“昨天,我还以为他们是用过愚人节的方法折磨,我我回去的时候还跟我赔不是,现在我到护外活动时,有一个人把我哄到洗脸盆旁边,然后我的头被麻袋套住了,一顿暴要之后,我晕掉了,再然后我的头被按到了水盆里面,被呛了个半死,我被呛醒了,呛过来的时候,头发变成这逼。样,脸上变成这逼。样”
“你你有没有看出来是谁打你的!”
冯爱玲双眼带着怨色:“我哪里知道,我自己被麻袋套着打晕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下黑手,我感觉这60多个疯子像在联合起来和我作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