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上山的时候监控看到的是四个人,如此就剩下了一个人,那那三个人的去向,也要等这个人醒来了之后问清楚才醒,万一他们偷偷埋伏着,想要伤害我们家人呢,我们可要早作准备。
看着那个牛人样子,一时半刻应该是醒不过来了,吃药也要有吸收的时间,父亲索性把壁炉的火烧热,关闭了客厅内两个门,确保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或者那个人醒来后逃不出去,父亲整个人躺在摇椅上,盖上了毯子,烤着火,闭目休息,虽然外头的雨下的依旧很大,但是我们屋子里面暖和就什么都不怕了,温度让父亲一点点的睡了过去,而此时地上的牛人慢慢额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我是死了吗?这里是地狱吗?没想到地狱这样的暖和?难道我是被冻死了?牛人醒来了,睁开了眼睛,由于趴着的时间太长了,此时的他浑身无力还不能动弹,他的脑袋在不停的搜索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睛也不停的转动,想要看清楚这里的全貌,认清这里到底是哪里,可是他的脖颈还不能动,头上的牛角太过沉重,也只能看到局部样子,说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烧得劈啪作响的壁炉了,加上父亲躺在摇椅上摇晃的影子,还有那传入耳边的噼啪声,如此就算是全部了。
牛人醒来后,脑袋清醒了很多,但是身体还不能动,他在地上挣扎了很久,终于用尽了力气让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此时的他浑身十分的酸痛,甚至感觉到了胳膊上一条一条的伤口,看着自己身上被抽打过的痕迹,他仔细回忆,实在无法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坐起来的他视线一下子开阔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简单的房间,房间内十分的昏暗,除了那壁炉的光源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照明工具了,牛人沿着那摇晃的影子打量过去,看到黑暗中有一个人躺在那摇椅上熟睡,或许是他救了我,牛人在心中暗自想象着,努力的挣扎的爬了过去,想要看清自己救命恩人的样子,此时的他已手为腿,支撑着全部的身体,而他的腿目前还没有任何的知觉,可能是冻得太久的缘故,他暗自安慰着自己。
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三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小伙伴们,说好了一起上山找树屋的,可是着树屋找到了,人却不见了,这三个背信弃义的东西,肯定是已经放弃了离开了,说不准此时已经回到了桥洞那边了,可能这山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也所不定了,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都在那工具房呆了那么久,对啊,我之前明明是在工具房带着的,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难道是就我的那个人把我带到这里的,可是这里是哪里?难不成是我发现的那触点的屋子吗?原来这山上也不只是树屋会有人居住,别的地方也会有幸存者啊,难怪,想来那一家人也不会独自霸占一个山头,总会有人来抢夺的,我们可能不是第一个,但是绝对是最后一个,等我好了,我就去抢了那个树屋,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叫他们猖狂,也让他们尝尝连桥洞都住不进去的滋味,想到这里,牛人的心情好极了,甚至偷偷的笑了出声。
而此时一旁的父亲突然被耳边的笑声惊醒,立刻从摇椅上坐了起来,两个人四目相对,父亲的脸一点点的在牛人的严重放大,最后尖叫出声,啊,啊,啊,是他,怎么是他,怎么可以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是他,他想要干什么,真的是他,,没错就是他,牛人看到父亲的那一刻,从惊讶变成了确认,仅仅用了一分钟,而此时的父亲则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牛人,把牛人脸上一丝丝的变化都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