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拨物资,节省的大量的时间与运输成本。分到地的农民卖掉多余的粮食,他们会购买生产物资与生活物资。这笔钱的投入,又创造了多少交易,对于本地经济的活跃起到了巨大作用。就如东北一样,提供了小商品经济的市场购买力。”
大部分与会同志都知道这些,他们更多的注意力放到数字上。之所以何锐必须在这个问题上做解释,主要原因在于,只有何锐的亲自解释才有权威性。其他领导干部虽然有权责内的解释权,却远比不上何锐的亲自解释。
何锐之前就是靠这些说服了中央的同志们,此时再讲一遍也不多,“至于地主拿到的那点钱,都是分十年支付的纸币,纸币不花出去就毫无价值。这么多货币流入市场,完成了产销。如果地主中有人把钱用在开作坊,搞手工工厂甚至是投资工业,对于经济有促进作用。至于纸币这种等价交换物,咱们开个玩笑,央行的印钞机一开,要多少有多少。政府可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纸币。”
这话并没有引发同志们的笑声,大家心里面都装着太多正经工作,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这种程度的笑话根本起不到引人发笑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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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合上准备好的文件,心中依旧沉重。如果赎买政策的进展真能够如何锐所描述的那样,自然是一次巨大的成功。彻底消除地主阶级,解决农村土地问题,团结广大人民,活跃经济,种种问题都能通过这次赎买而解决。
但事情真能这么轻松么?许嘉相信土地赎买政策最终能执行下去,但其过程注定会有太多意想不到的波澜。
赵天麟作为此次会议执行主席,开始请其他同志发表意见。在许嘉发言与询问后,其他同志发现好像大部分问题都已经谈过了,自己准备的内容并没有特别的不同。便是如此,大家还是挑出不同之处提出问题,等与会者们完成了流程规定的工作。赵天麟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12点半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镜,“如果同志们没有其他问题,散会。”
等大家都走出了会议室,赵天麟向坐在座位上打哈欠的何锐说道:“主席,有那么一群人非得想为张公提前贺岁祝寿。他们这是想做什么?跑官么?”
“除了跑官还能为了什么?”何锐疲惫的答道。此次政权交替,在外国眼中是何锐政权赶走了段祺瑞。但是在北洋人眼中,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何锐准备去睡了,便起身答道:“随他们去吧。”
赵天麟想表示赞同,却没说什么。此事相当的搞笑,却也有相当的复杂性。作为主管科教卫文的部长,赵天麟还是有不小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