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忽然开口道了句:“去叫神逐流过来,就说我要考校他的学问。”
喜国公夫人道了句。
喜国公夫人要考校神逐流学问,就算是深更半夜,倒也并无不妥之处。
而且喜国公夫人名正言顺,就算老太太那里也不会起疑心。
仆役退出去,留下喜国公夫人坐在书房内:“不枉我十年如一日的教导他,当年从老太太那里将教导他的职权抢来,今日也该收获了。”
不多时,神逐流到来,见到喜国公夫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夫人。”
“今日叫你过来,是为了考校你的学问。”喜国公夫人随手拿起书册,开始问询。
那边神逐流吭吭哧哧,一双眼睛看向喜国公夫人,回答不上来。
今日喜国公夫人挑选的考校题目都十分的艰难,叫神逐流也是毫无防备。
“嘭~”
书籍落在桌子上,喜国公夫人面色阴沉下来:“跪下。”
“夫人,我错了,还请夫人责罚。”神逐流见此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请罪。
“脱下衣服,请家法。”喜国公夫人面色阴沉道。
神逐流动作自然,迅速脱掉全身衣服,背对着神国公夫人。
有侍女递来鞭子,喜国公夫人拿起鞭子使劲抽打,不多时就见神逐流身上多了一道道红印子。
忽然喜国公夫人的鞭子一偏,划过了神逐流的大腿根,却见神逐流疼的缩成大虾,躺在地上抽搐。
喜国公夫人见此,连忙扔下鞭子,慌里慌张道:“好宝贝,可是打到你那里了?”
“快给我看看。”喜国公夫人拿开神逐流的手,看着神逐流肿胀的“晴天白鹭”,心疼的直掉眼泪,直接伸出手去握住“晴天白鹭”:“都是舅母的错!都是舅母的错!舅母不该打你的!”
一边说着,手指似乎是抚摸伤处,又似乎是轻轻玩弄。
“好宝贝,娘可想死你了。”喜国公夫人声音有些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