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觉得崔米虽然有些资质,但是想要在五千年的时间内从平平常常的练气士踏入金敕境界,近乎于毫无可能。
实在是想要踏入金敕的境界太难了。
安置好崔米后,崔渔重新返下山去,思索着如何夺得纯阳峰峰主的位置,没让崔渔等多久,满脸阴沉的大长老赶了过来。
自己的孙子被崔渔给变成了哈巴狗,他的血脉要断了。
“崔渔,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对同门师兄下此毒手,你速速给我将此神通术解开,老夫就宽恕了你的罪过,否则说不得要去掌教面前辩论一番,看看掌教会不会包庇你这凶手。”大长老直接闯入崔渔的草庐内,一双眼睛怒视着崔渔。
“哦?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崔渔笑眯眯的看着大长老。
“你莫要装糊涂,崔灿灿已经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我了,是你将穆人杰给变成了哈巴狗。你们都是同门,他还是你的师兄,你竟然下此毒手,小小年纪就如此凶残,若叫你得了峰主之位,怎生了得?”大长老气势汹汹的看着崔渔。
崔渔闻言笑了笑:“大长老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聊也不迟啊。”
大长老怒视着崔渔:“你将我孙子的神通解开还原则罢,若不然只能去掌教面前走一遭了。掌教现在正在想尽办法打压你,我要是此时将你上告,正好给掌教一个借口,只怕是你在真武山内待不下去了。”
“我在真武山待不下去?你未免太过于小瞧崔老虎的权势,我身后也不是没有人的。”崔渔看着大长老,脸上满是平静:“就凭我身后的真武山山神,崔老虎也奈何不得我。他要是能将我赶下山,我还能在真武山上呆到现在吗?”
“你告发我不要紧,就怕你从此以后要断子绝孙,血脉从世上断绝了。”崔渔笑眯眯的看着大长老。
他也是才知道,从修士踏入‘灾’境之后,就再也不会诞生子嗣了,因为到了灾境身躯已经开始变异,变得诡异化。
“你在威胁我?”大长老声音中满是冷酷。
“你可以这么认为。”崔渔静静的看着大长老:“你可以告到掌教那里,看看掌教能不能奈何得我。”
“你不就是背后仗着自己有真武山山神吗?须知掌教为了制衡真武山山神,已经邀请中央天帝入我真武山,对抗真武山山神,你以为自己还能得意多久?”大长老的声音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只怕要不了多久,你背后的那尊山神就要陨落了,到时候你必定遭受清算。你现在不知收敛,未来大祸临头之时只怕是悔之晚矣。”
“所以呢?这是你的最后血脉,你要舍弃了吗?”崔渔笑眯眯的问了句。
大长老面色难看了下来:“我不信你在真武山内真的能一手遮天,我现在就要去掌教那里讨要一个公道。”
大长老说完话后抱起哈巴狗,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崔渔看着大长老的脚步笑而不语,等到大长老走出十几步后,扭头看向了崔渔:“真武山山神和掌教之间的博弈,我并不想搀和进去,我只想教我的孙子恢复正常,你可千万莫要逼我,你若是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大长老也怕真武山山神给自己穿小鞋啊!
“你退出峰主的争夺,我就恢复了他的真身。”崔渔笑眯眯的道。
“你做梦!”大长老闻言顿时破口大骂,整个人有些气急败坏:“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杂役弟子,就算是身后有诡神撑腰,可我真武山祖师、掌教在上,这真武山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我要去掌教面前告你,你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若是被掌教抓住把柄赶下山去,就算是真武山山神也怪罪不得我。”
大长老不是惧怕崔渔,而是害怕崔渔背后的真武山山神。
见到崔渔依旧没有表态,下一刻大长老二话不说直接气冲冲的走出门外,转眼间消失在了群山间。
没让崔渔等多久,就见二游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外:“杂役弟子崔渔何在?掌教有令,命你立刻前往主峰觐见。”
崔渔看了二游一眼,没有理会对方,下一刻直接化作遁光而去。
真武山大殿内
大长老此时抱着哈巴狗,跪倒在崔老虎的身前:“掌教,那崔渔实在是嚣张跋扈,依仗着真武山山神在背后撑腰,不将我等宗门前辈放在眼中不说,更是随意出手残害同门,老夫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所以才不得不登门请求掌教真人做主啊。”
“老夫愿意臣服掌教一脉,日后纵使是夺得纯阳峰峰主之位,也愿唯掌教马首是瞻,还请掌教真人替我做主。”纯阳峰大长老恭敬的道。
崔老虎闻言顿时面色阴沉下来,他本来正要前往礼之一脉接回崔闾和崔鲤,谁知才刚刚踏出门就遇见了告状的大长老。
听闻大长老的话,掌教脸上浮现出怒容:“这孽障,依仗着真武山山神在背后撑腰,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大长老放心,我必定容不得他如此放肆,定要还你一个公道。”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