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反驳都说不出来。
“看样子你好像知道了不少事情,那我就不用多费唇舌了。韩非,李牧会随你一同去往上郡。内事不决问韩非,外事不决问李牧。”
“但不要言听计从,一定要思考。你是首领,不要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其实我本来想暗中刀了淳于越,一劳永逸。”
“还是皇兄劝阻了我,跟我说不能再刀人了,治理国家要讲法,刀人不合法。还说你是他最棒的儿子,绝不会再为淳于越所迷惑。”
始皇帝劝阻嬴成蟜是真,禁止嬴成蟜以暗卫刀人也是真。
但始皇帝可从没说过什么最棒的儿子这种话,最后那两句是嬴成蟜编的。
想让始皇帝说出这种话,那可得等年头了。
嬴扶苏眼中半是激动,半是怀疑。
激动是得到了父皇认可,怀疑则是父皇真能说出这种话?
嬴成蟜一眼就能看出嬴扶苏在想什么,赌咒发誓地道:“若我刚才所言尽是假话,天打五雷轰!”
嬴扶苏幽幽地道:“叔父可否重新发个誓,就以父皇夸我的那句话。”
嬴成蟜一个脑贴就打过去,拍在嬴成蟜脑袋上,笑骂道:“我逗你开心!你小子想让我死是罢!”
嬴扶苏捂着脑袋,勉强笑道:“我就说父皇不会说这种话。”
“你父皇就是嘴硬,他心里说的,叔父听见了。这次去上郡,多带一些兽皮,那地方冷啊……”
嬴成蟜絮絮叨叨,坐在大郑宫和大侄子说了半个时辰,想到什么说什么。
像是一个儿子明日要远行,心中放心不下的老父亲一般。
嬴扶苏听得认真,频频点头。
“哎幼,差点忘了件事。你这次走把李由带着,就是李斯长子。记住,千万别让这小子死了。”
“李斯为这小子毫不在意颜面,对这小子是当接班人培养的。你绑住李由,就是绑住李斯。”
“继位时有李斯辅左,我和你父皇都死了你也稳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