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6章 你们都不是鸟人,只有大父是鸟人  吾弟大秦第一纨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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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深,藏了多少人,没人清楚。

未知才可怕,他们害怕自己位于漩涡中心而不自知。

有心人将最近咸阳发生的事做了一番归列:

赵太后自愿离咸阳而居雍地。

长安君族灭孟西白,被下相邦、国尉秦国文武最高官职,打入咸阳狱。

新任相邦姜商,国尉廉颇上位后,发现其二人原是长安君门客。

在大秦风生水起的荀子门生上做到朝臣,下做到县城小吏,而他们的老师——名满天下的荀子也常住长安君府。

腊祭,长安君被赦免,出咸阳狱。

腊祭狩猎,楚系芈随被叫随王狩。

腊祭毕,赵高离奇身亡消息传出。

曾为长安君门客,后入宫为行玺符令事,贴身保护始皇帝的盖聂也不知所踪。

…………

“赵系落败,楚系势涨,陛下倒向了长安君一边。”

过了一个年,显得越发老迈的大秦右丞相王绾自言自语,向以其为首的官员们发出了告戒。

“断不可与长安君交恶!”

除非始皇帝密旨相召,言说要除掉长安君,否则他王绾肯定是不会蹚这趟浑水了。

要是早三十年,他现在已经在咸阳宫中,大陈长安君狼子野心,指着始皇帝的鼻子痛斥竖子不足与谋。

但现在,他老了,不再年轻了,不再有冲劲了,他求稳。

他叫来下人。

“找一个字迹工整的门客写一份拜贴,就写三日后,王绾拜访纲成君。”

“唯。”

王绾把皱皱巴巴的手背放在眼前,凑近眯着眼看了又看。

“于乱世之中,保全自身之术……”

…………

“此处留不得了。”

新楼台内,甘罗垂头丧气地坐在上首位,留恋地扫了一眼紫檀木梁柱、水晶玉璧墙、莹白珍珠帘、天上夜明珠、地上白玉莲。

各大世家家主就没有来的这么齐过,大家都默不作声地箕坐在桌桉前,桌桉上的美食佳肴一口未动,摆放的酒壶却是换了一次又一次。

“我们其实还没有输,是罢?”

甘罗强笑着,摇摇晃晃从上首站起,满脸潮红,一身酒气。

他自高座走下,左摇右晃,在座位之间留出来供表演的过道走过。用那些伶优的腔调似说,似唱。

“昔年商鞅,权倾一时,终是五牛分了尸。张仪唇辩,无人能及,武王上位逐其人。人屠白起,诸国皆惧,秦王剑至唯自刎。

“而从秦国建立之初的我们,从没有如他们那般显赫过,地位权势能与王比肩!但我们一直笑到了现在。

“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一时长短说明不了什么。我们争的是一世,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诸君,勿灰心。”

唱完,说完,他的人也是走到了门口处,他这位世家领袖,背对着诸多世家家主。

“这场戏罗演的如何?当的上一个彩字罢?看过罗演的戏,诸君今日便莫要赴巫山了,可好啊?”

甘罗整理了一下着装,笑着走出了新楼台,转首看着新楼台破破烂烂的外表——古朴的破旧大门总也关不上,本来该高悬牌匾的地方光秃秃。

“彩!”

他盛赞一声,转身离去。

新楼台内,开始有喧嚷声音。

“我们如许多人,怎就被那竖子压了一头!”

“呵,怕那竖子怕到了这等地步,今日竟连女子都不敢叫!我等在此地玩乐隶妾,干那竖子何事?他凭甚找上门来?”

“孟西白如何没得,你是忘了嘛?孟西白做的事与那竖子又有何干?上卿小心谨慎一些不是应当的嘛?”

“如此软弱,何以能引领我等?我看留不得的不是地,而是人,他已被那竖子吓破胆子。”

“……”

纲成君蔡泽也加入了这场口诛盛会,痛斥嬴成蟜和甘罗。

[还真让他做到了,以一己之力改变态势,秦昭襄王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可惜,长安君志不在治国,而在这些假仁假义的德行之上。]

[这些人就算对那些隶妾再残忍,又对秦国能有多少坏处呢?管子设楼台,将这些人的精力宣泄到女人身上,以淫欲替权势欲,你怎么就看不懂呢?]

这一次的新楼台聚会,那六尺宽沉香木阔床没有用过,青玉抱香枕也没有人枕过,因为没有女人。

…………

蒙骜病情已经好了,但是他的身体经过这场大病,又虚弱了不少,再也不能回到生病前提剑追着砍长孙蒙恬的状态了。

老人就是如此,身体机能不比年轻人,生了一场大病好了就跟没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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