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之气骤然朝姑娘袭来,直逼她的喉咙,速度之快,让人震惊。
李沫顿时脸色一沉,藏在衣袖下的匕首顿时飞射而出,带着凛冽的森冷,跟那道肃杀之气撞到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巨响。
妈的!这男人神经病啊,什么醋都吃。
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这么一个大手笔,如果不是她反应快,那个姑娘已经丧生在他的手里!
李沫心底不禁一阵恶毒的咒骂,冰冷的容颜尽是一阵凛冽的寒霜,凌厉阴冷的幽光充斥着那清冷深幽的黑瞳。
心里已经把眼前的男人骂了一千遍一万遍了,艹,别以为你内力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等找到机会,看老娘怎么蹂躏你!
“还不走?”低沉而清冷的声音传来,语气很凉,就好像那穿过雪山的北风,隐约带着一股萧瑟之气。
李沫只好对那姑娘说:“后会有期!”
然后翻身上马,向那个250奔去!
姑娘看着又回到自己手上的盒子,无比心酸的说道:“恩公,你的大恩,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直到李沫已经走了很远,那到身影仍旧呆呆的站在原地,向着远方眺望着。
“恩公,谢谢你,一路保重。”
秋雨几人躲在暗处,十分无语的看着醋意大发的王爷,嘴角抽了抽,松江县那么多姑娘喜欢李大人,不知道王爷能不能忙的过来,他会不会把松江县所有未婚女子都杀了。
李沫看着一身寒气的皇埔轩,简直是怒火攻心:“皇埔轩,你丫的有病啊?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一条无辜的性命已经死在你手上。”
皇埔轩一本正经地说:“她在跟我抢你。”
李沫翻了个白眼,无语看苍天:“她是女的。”
皇埔轩:“在我的眼里,所有对你心怀不轨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李沫心累,好想把他赶走,去他娘的三年之约,现在就觉得受不了他,女人的醋都要吃。
…
回到松江县,看着多出来的几个人,师爷吓得六神无主!
天哪,这个轩王怎么突然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跟着大人一起回来的。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这里去平宁县来回最多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大人为何去了这么久?
看着师爷不友善的目光,皇埔轩一个冷眼过去,吓得师爷差点就尿了。
李沫打圆场:“咳咳,师爷,轩公子这段时间会住在衙门后院,事情办完了自然会走。”
皇埔轩定定的看着李沫,用眼神询问:什么叫事情办完了就走?
李沫:丫的,给我老实点。
师爷向后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所谓的雕刻师傅。
李沫无奈地说道:“不用看了,人没有请回来。”
师爷:“出了什么事吗?难道给的工钱不够高,他们不为所动?”
李沫把这次平宁县之行告诉了师爷,但是被截杀的那一段省略了,免得他担心。
听完之后,师爷一阵唏嘘:“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可恶的人。”
同时又很庆幸,他们松江县有一位好县令。
…
深夜,衙门后院。
皇埔轩闲倚窗台,望着不远处李沫的房间。
周氏心疼女儿这几天的奔波,特意叫丽儿多烧了热水,让李沫好好泡个热水澡。
周氏本来想帮李沫搓澡,缓解她一路的疲惫,吓到李沫赶紧把她推了出去:“娘,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熬夜就会有皱纹,容易老,就不漂亮。”
要是被周氏看到她一身的伤痕累累,不得吓死。
这几天受伤了,没有好好洗个澡,难得回到家了,得好好泡一泡。
把衣服搭着屏风上,只见里头热气氤氲,却不见别样的景致。
皇埔轩看着如影随形的几个护卫,找了一个借口,把他们全都打发出衙门外。
几人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嗖的一声飞走了。
夏辰十分八卦:“你们说,王爷把我们都赶走,会不会是去偷看李大人洗澡?”
秋雨一脸惊悚的看着他:“你这想法是不是太龌龊了,你怎么能可以把王爷想得这么坏。”
冬哲点点头:“夏辰说的没错,王爷心里有鬼。”
夏辰看到有人附和,更加得意,于是怂恿冬哲:“要不我们回头偷看王爷?”
秋雨凉凉的看着他:“不想死的话,你就去看吧。”
夏辰想到王爷发怒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他真没有那个胆。
听到房中水响,皇埔轩的目光一转,定定看着窗口,窗户虽然遮得严严实实,仍然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影子。
烛台照着浴桶,少女的身影映入窗户,她坐着不动,似垂首轻思,这几天来回奔波,加上受伤,但愿这一桶浴水能洗去一路的疲劳。
仿佛看到鹅颈曼妙一弧,别有柔情绰态,静坐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