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却不勘大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简直是拖后腿。
现在好了,县城招夫子,只要应聘得上,以后就不用了担心吃饭的问题。
经过重重筛选,一共选了14名夫子,4名夫子在县城,10名夫子全都分到村子里。
要办夜校,必须提前跟村民打招呼,还要求村长全力配合,提前整理出教室。
一般村子里,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教室。
村长们又成了卖苦力的老黄牛,把村里的壮年都叫上砍树砍竹子,盖简易的教室!
本来是一片好心,但是,村民们却非常有意见。
这不,村子的聚集地,大家开始提意见了。
这是叶家村
村民甲:“村长,县令大人是不是老糊涂了?”
叶村长吓得一哆嗦,赶紧看看周边,有没有衙门的人,要是被传到县令大人的耳朵里,还要不要命啊!
叶村长怒斥:“你在瞎说什么?”
村民甲撇撇嘴:“难道我说错了吗?大人以为我们没事干吗,又要盖所谓的教室,还逼着我们学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水都快喝不上,差点都没饭吃了,还学习个屁,你们要盖教室你们自己去盖,反正我不去,我也不参与夜校的学习,别拉我。”
叶村长气得胡子都竖起来:“有本事你再说一次,难道你忘了我们现在的好日子,是谁给的?你忘了你家以前穷的叮当响,是谁把你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大转变,你也不想想,县令大人为了大家能过上好日子,花费了多少心血,你有没有良心呀。”
村民甲极力反驳:“村长,话不是这么说,我没有否定县令大人的付出,我只是说我不参与夜校的一切,我也不上夜校读书学习,我一大把年纪了,我不想学,我也学不进去,反正我也能过一辈子,你们爱干嘛干嘛去。”
他的一番言论得到了很多年纪偏大的村民们的一致同意!
本来就是,白天因为要灌溉庄稼,已经够累,晚上只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哪里还有心思去学什么大字。
再说了,他们这么老了,还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难道还去考科举不成。
家里的孩子,符合入学条件的,基本上都送去学校了。
“村长,我们也不同意。”
“村长,你们要盖就盖吧,我要去田里转了。”
“忙得很,没空。”
不大一会儿,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的村民,剩下的所有人面面相觑,怎么办,去还是留?
叶村长气得直跺脚:“你们这帮刁民,我要去找县令大人治你们的罪。”
村民乙:“村长,你赶紧去吧,我还要下田呢。”
叶村长:“你,你!”
同样的事情,在各个村子上演。
可把村长们气得够呛,心脏病都要出来,纷纷来找李沫投诉。
李沫听了村长们的牢骚之后,沉默了片刻:“你们把反对之人的名单记下了吗?。”
村长们异口同声的说:“记下了。”
这些刁民,不记下来,怎么投诉他们。
李沫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不了,10根手指还分长短呢,何况是人呢。
不同意的人,我们也没有必要拿刀子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着他们同意,而且人各有志,他们不想学习,不想参与,那就算了。”
村长们互相递了个眼色:什么情况?今天的县令大人怎么这么好说话,莫非太阳从西边出了吗?还是明天就要刮台风下暴雨?
“但是,物流公司和店铺重新运作之后,他们所做出来和种出来的东西一律不收,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自己拿出去卖,以后但凡有什么好的优惠政策都与他们无关。”李沫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村长们松了一口气,果然,县令大人还是原来的那个县令大人,如假包换!
李沫的本意是整个松江县扫盲,当然,那些年纪太大的,已经六七十岁了,他不想学也没有必要去逼他们。
但是,在年轻的一代,也就是超过了入学年纪的这批年轻人,必须全部扫盲,不服从者,哼哼,那就等着吧,有他们好看的。
简易的教室很容易就盖好,扫盲的工作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只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份征兵的公文下发到了各个县城。
李沫看着桌面上的公文,久久不能平静。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这冷兵器时代,战争全都是靠人力堆砌而成,她不希望大家去送死。
但是,国家危难之际,谁都不能当旁观者。
还好,这次只是征兵,而不是强行拉壮丁。
李沫把梁旭叫了过来:“前线的战况如何?”
李沫不知道战事,梁旭绝对会知道!
只是这次梁旭也不清楚,只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