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都用尿不湿,不用洗尿裤。”
“呦呵,连尿不湿也知道了呀?我看你的这张嘴就该先用上尿不湿。”
“九斤师傅,我们还没有买尿不湿,要不我等一下去买一个来用上?”
“用你的猪大头!”
唐青的手一把拍在大毛的后脑勺上。
“犯贱,九斤师傅教育你么像我这样一声不响地听着就好,非要顶嘴。看看,看看,吃了一勺子吧?以后记住,即使你听着心里不舒服,也不能还嘴,就当没听见,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就可以了吗?”
“可以你个猪大头!”
唐青的另一只手打向杀猪佬的后脑勺。
“九斤师傅,莪……”
“鹅什么?说,对我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是不是上海阿姨教你的?”
“嗯。”
“她怎么教你的?”
“她说我在你面前任何时候必须表现得服服帖帖,有些时候有些话如果实在听不下去的话,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当作没听见。”
“好你个上海阿姨,有你这样教育你老公的吗?还有些时候有些话实在听不下去?我要你们听了吗?我稀罕你们听吗?我对你们眼不见为净,你们不要来打扰我最好!”
唐青边骂边大步走下山。
李雅、王心洁、王木匠本来听的好笑,可又不敢明笑,只得在心里默默地笑。一见唐青真的生了气,赶紧追上前来劝解。
“九斤师傅,你消消气,千万不要和杀猪佬、大毛一般见识。”
“九斤师傅,为这个置气根本犯不着,他们都是直肠子,心里想什么说什么。”
“九斤师傅,杀猪佬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海阿姨或许不是那个意思。即使是那个意思,可能也是在特定的场合下针对特定的情况所说,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唐青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李雅、王心洁和王木匠的劝解,她没有回头,也不回应,自顾自大步往回走。
李雅、王心洁、王木匠只得紧紧跟随,不敢再多劝。
杀猪佬、大毛和十八尿更是不敢说话,距离李雅、王心洁、王木匠他们稍远一些,无精打采跟在后面。
“心洁,不好,九斤师傅看来还是要去人民理发店。”
“爷爷,九斤师傅要去就让她去吧。”
“心洁,你没听到眼镜医生正在人民理发店等九斤师傅吗?”
“爷爷,眼镜医生有那么可怕吗?”
“唉,心洁呀,不是可怕不可怕的问题,这人万一到了疯狂的地步,比任何动物都凶恶!”
王木匠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