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一森就将两个电炉子接上电。
但这里烧水的锅是那第尖底的大铁鼎罐,像电炉子这种扁平的炉子,是放不稳这种锅子。
怎么办?
“要不,你将这个电炉子的线拉长一点,将炉子放在柴火灶里面用砖头垫高一点,刚好够着锅底就好。”
项一森抚了抚额头,无奈道:“只能先这样将就了,等明天我去检修车间用电焊焊个钢筋铁架子过来,支撑这铁锅子。”
等水烧上,看着怪异,烧火的灶台没有烧火,放在上面的水竟然开了,但是实用。
两人风尘仆仆的赶了一路,烧了水从头到脚冲洗干净。
俞晴回到卫生间洗衣服,项一森进厨房做晚饭。两人分工明确。
俞晴洗完衣服,在外面晾衣服时,隔壁的朱梅扛着锄头从地里头回来。
看到她,朱梅欢喜不已,“晴妹子,你今天回来了?”
“诶,朱姐,你这是刚从地里回来?”俞晴将衣服晾好,将搪瓷盆里的水倒掉,回头笑望着她。
朱梅看着俞晴愈加白皙的皮肤,眼底有惊艳。再看她眉眼间的春色,以及浑身上下散发的妩媚,心中了然。
女人刚新婚,被幸福滋润着,就如一朵鲜艳欲滴的娇花,是女人人生最美的时刻。
比含苞待放的少女时期更加靓丽。
“晴妹子,你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和项工一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