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识神做主导,他做人做事,一生无暇。
像吕慈,张之维便是元神主导,一个念头不通达,就要下山,无视规矩,大杀四方。
“这一点你做的太好了,为师希望你在识神方面也能做到!”
张静清轻声说道:“当然,为师并不是想你走极端,而是活得不别扭,遇到事情,不可仅凭自己的念头通不通达,就独断专行。”
“而是晓得自己做错了事,要愿意与人说对不起,元神自在,我还是我,物随心转,我就是我。”
“师父,我记住了!”张之维低头说道。
“嗯,你下去吧,为师要处理青玄的事了!”
张静清挥了挥手,此刻,窗外乌云磅礴,已经下起了大雨,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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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渝地区,唐家堡。
“妈拉个巴子的,还真是黑云压城啊,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张大帅头戴黑帽,穿着一身长袍,看着布满云翳的天空,骂骂咧咧道。
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人。
左边是一个身穿黑色马褂,龟形鹤背,两手宽大的彪形大汉,正是李书文。
右边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下巴有些尖的中年人,若张之维在的话,便能认出,这是王老太爷葬礼上见过的高礼。
“我说小高啊,这唐门的高手,能为我解决那些狗日的比壑山忍众吗?”张大帅说道。
他的心情很沉重,这些年,他虽然表面迎合倭寇,为倭寇办事,但在涉及铁路,土地,矿产等资源上,却在给倭寇使绊子,开空头支票,想方设法的去糊弄。
但现在行不通了,很多时候,一个命令,他这里还没传出去,倭寇那边就知道了。
不仅如此,他的一举一动,去哪里、吃什么、见了些什么人,倭寇都了如指掌。
这让他心里不安。
调查一番后才知道,有个什么叫比壑山的忍者组织渗透进了他的势力里。
这种情况,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怎可愿意?便和高家主商量了一番,准备除掉对方,但几次行动,损兵折将,却收效甚微,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高礼提出来请唐门出手。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张大帅找了个由头去休养,又找了个人假扮自己,然后在高家的安排下,通过某些奇人手段,来到了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