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顺着那条路走下去,竟然看到了十几张这种悬赏令,不用想也能知道,整座京城的墙上可能都被贴上了悬赏令。
他走到一家包子店买了两份早饭,趁着老板装包子的时间随口问:“老伯,这怎么一夜之间多了这么多张悬赏令啊?”
老伯笑了笑:“嗨,这算什么事?京城里多的是这种事儿,小伙子一看就没怎么出过门吧,这令上的啊是魏家的少爷魏栾业,逃出了魏家啊,昨儿魏家大小姐见了他,回了家就自杀,魏老爷一口咬定那魏栾业是修习了妖道。”
顾肆点点头,指了指袋子里的豆浆:“老伯再套个袋子吧,我怕漏出来。”
老伯又给他套了个袋子,给他的时候还笑道:“见到魏栾业可别忘了去魏家报信,会有悬赏金的。”
如果那老伯没说谎的话,现在魏梵堂应该是自杀了但应该没死成,昨天魏栾业回来的时候的确是受了伤的,她说是魏梵堂射的。
魏梵堂是回了魏家才自杀的。
魏栾业总不能受着伤再冒着风险去魏府杀魏梵堂吧?魏栾业也不可能那么傻。
这就令人摸不着头脑了。
回到家,顾肆走进江哩睡的房间,看到她正看着他昨天给的书,把盛了豆浆的碗放在桌上,随口道:“听说魏梵堂自杀了。”
闻言,江哩扶着书的手一抖,书本摔到墙边,她把书放好,抬头问顾肆:“你确定吗?”
她放在袖子里的手捏了捏四不像,那小东西用爪子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好像不开心一样。
“卖豆浆的老伯说的。”顾肆说,一手端过碗放到江哩嘴边。
江哩用手接过碗,白他一眼:“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她现在也不用怀疑真的,十有**就是四不像做的,四不像控制了魏梵堂。
江哩默默地在心里夸了一下四不像,没想到沙雕它们公司派的协助宠物还真有点用处。
“是。”顾肆笑了笑,看着她依旧惨白的脸,皱了皱眉,却没多说话,“我先出去了。”
等顾肆走了,江哩把四不像拿出来放在手里,她总感觉那个小东西变大了一点。
它还会长大?
“江哩对不起,我控制心念的本事还不好,没能直接杀死魏梵堂。”
四不像说的话让江哩心里都有些发毛,本事不好还能直接控制一个人自杀,那她以后若是受不了了会不会在无形之中就被四不像杀死了。
她努力的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不好看的笑容,“没关系,你做的够好了。”
喝完豆浆,江哩换了衣服刚想出门就被顾肆拦住,他满脸焦急却又不说话,反正不管说什么就是不让她出去。
江哩蹙眉:“给我个理由。”
顾肆撇了撇嘴角,从房里拿出一张纸,赫然是贴在墙上的悬赏令。
江哩看了后,气笑了,指着上面那张画像道:“把我画的那么丑还好意思贴出来提供线索者一百金,直接擒拿魏栾业者500金,不论生死,我的人头就那么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