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那不能够,我欠别人的或许能忘了,别人欠我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
白广路六号院门口。
躲在暗处的李解放,见李德彪弟弟一个人从院儿里出来,就有些疑惑的对何援朝道:“科长,李德彪的弟弟难道不是来找他哥的?”
“是不是的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何援朝想了一下,就把头凑到李解放耳边又小声交代了两句。
听完何援朝的话,刚才还有些失落的李解放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一边从腰里掏出枪,一边笑么滋的道:“科长,你就擎好吧。”
说话的功夫,何援朝见李德彪的弟弟终于出了胡同口,也不墨迹,招呼了一声李解放,就迈步往大院儿门口走。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没一会儿,站在门口的何援朝、李解放就听见院儿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院儿门就被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麻杆男人从里面打开,“这大晚上的……”
“别他娘的废话,要不爷弄死你个老梆子。”
不等麻杆男人的牢骚话说完,早就等的不耐烦的李解放就用枪顶着他的脑袋道。
“说,刚才进来那小子是找哪家人的?”
见李解放控制住了开门的麻杆男人,何援朝就走到跟前儿,小声的询问道。
“是……是……是找郑老炮的。”
“不许出声,带我们过去。”
听了何援朝的话,又看了眼顶在自己脑门上的枪,麻杆男人浑身都在打颤,但还是强忍着领俩人往后院儿郑老炮家走。
“二位爷,这就……就是郑……郑老炮家,冤有头,债……债有主,你们就饶了我吧。”
“你只要不出声,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爷放心,我现在就是哑巴。”
何援朝听了麻杆男人的话,给了李解放一个看住他的眼神后,就从腰里掏出枪,径直的来到了郑老炮家门口。
竖起耳朵往屋里听了一会儿,何援朝就面露笑容的一脚踹开了郑老炮家的房门,紧接着,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用枪指着屋里惊慌失措的俩人大声道:“举起手,不许动。”
“朋友,咱们都是河里跑的船,你要是碰到了窄处,尽管开口,不用闹这么大动静。”
见进屋的就一个人,举着手的郑老炮心里算是松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后,就忙笑着开口道。
看了眼说话的中年男人,何援朝也没搭理他,扭头就对左眼角有颗黑痣的年轻男人笑道:“李德彪是吧,你可让我找的够辛苦的。”
李德彪见来人是冲自己来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拿枪的魁梧男人后,才有些疑惑的道:“朋友,我没得罪过你吧?”
“得不得罪的,等你和我回去一趟就知道了。”
说着,何援朝就对进屋的李解放使了个眼色。
李解放见科长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二话没说,从腰里掏出手铐就往李德彪跟前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