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眸,心虚的回道“那倒是不用,我休息两日就好了。”
说着,她便逃也似的撇开他自顾上了榻。
司马超脸色铁青的立在地上,洛芙虽然跟他隔着好一段距离,但她却能清晰的听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上辈子与他过了多年,洛芙明白他这个样子已是气急。
司马超骄傲又自负,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自来都是别人顺着他来,现下他被自己这般折损面子,洛芙心里七上八下,担心他做出过激的举动来。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并不多余。
司马超立在那里生了一会闷气,便扬手像拎小鸡那般将她从榻上拎了起来,也不顾她的惊叫挣扎,他将她牢牢的夹在腋下,大步走到内间,然后便是不轻不重的将她扔在了红木喜床上。
洛芙吓得抱着肩缩进床里,惶恐的看向司马超,责问道:“你要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今日身子不舒坦。”
司马超冷笑了下,随即一把扯去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他看着缩在床角的洛芙,玩味道:“你还不知吧,我懂医术的,待为夫好好的帮你医一医,你这身上便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