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交代了王瑄:
只是他刚走进厨房,便见厨房内已经有一锅冒烟而无波澜的温水了。
他翻身引起了声响,卧房外立马响起了杨展的声音:“殿下,您醒了啊?”
难不成是三府嫡长入了殿,他这个嫡次子就显得多余了?
“另外昨夜亥时时分宫里来人,说是昨夜陛下与太孙等人住在大教场一夜,因此今日放您沐休一日。”
说罢,朱高煦将碗中的金盆露水一饮而尽,引得一片喝彩声。
见到院内的朱高煦,他们也纷纷作揖起来。
“我不太需要那些……”朱高煦摇摇头,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可以享福的时候。
“昨夜宫里差人传话,说是今日陛下带太孙与我那三个兄长去大教场了,无须我跟随。”
“不行!”朱高煦断然拒绝,这样的反应让杨展和王瑄心里一凉。
“醒了!”朱高煦回了一声,便看到屋外出现了火光。
他朱高煦不要求一个开国班底,只要一省班底,他就能逐步将自己的计划实现。
这么一笔花销对于王俭这正俸只有三四十贯的百户官来说,却也是不小的花销。
在他走后,朱高煦也回屋里拿了干净衣裳,将温水和井水装桶拎去后院的沐屋。
林五六出去后,朱高煦酒意头的坐在位置,脸满是笑容。
日后的他要去北方,没有自己的嫡系和班底可不成。
“天下精锐百万之众,饶是我那几个儿子中有几人狼子野心,也难以翻出什么浪花……”
“殿下千岁……”
对于洪武年间的军户们来说,吃肉喝酒并不少见,只是吃得如此丰盛的宴席,那还是逢年过节才能尝到的,所以大伙即便畅聊,手中动作却也没慢下来。
听到王瑄的话,朱高煦立马反应了过来:“看样子下面人已经找到了云南西北的金银矿,就是不知道找到了几处。”
“日后这种话就不用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朱高煦没有东张西望,而是看着杨展认真交代。
“林五六和武章一你们几个去后院抬桌子,范广你们兄弟三个去准备碗筷。”
“我过几日写本书给你,你与你父亲按照面的法子照做,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掌控当地。”
“殿下,我们不想回去,我们想跟你去北边。”
朱标在世时,不管是朱标还是朱元璋,他们都没想过朱棡会争储。
他身的秘密有很多,现在还不是找一个贴身人的时候。
与他的正襟危坐相反,老朱靠在椅子,浅浅地闭目养神。
朱高煦沉思片刻,而后又抬头对王瑄道:“你记得写信给你父亲,让他好好戍卫金齿。”
“你们好好看书吧,把我写去的都背的滚瓜烂熟,日后回了地方也好为我大明戍边。”
离去前,那两个少年人还告知朱高煦已经将存在酒楼的钱花了个七八。
换做以往,这地方并不是一个好地方,但滇西北金银矿发现后,金齿卫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
“俺也是!”
见所有人都入座,朱高煦也拿起倒满酒的陶碗,起身招呼道:
十余人一番收拾,随后喊来了几辆驴车,拉着醉酒的王俭等人便回了羽林左卫坊。
“王俭你带李四他们去买十斤黄酒,那饭菜等会就送到。”
“半月前我爹就被魏国公授予了东海水师代千户,手下有七百水兵和十艘大船。”
他重新闭眼睛,同时开口道:
杨展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朱高煦的举荐,那魏国公是不可能知道他爹那个小人物的,所以对朱高煦十分感激。
想到这里,酒意头的朱高煦也高兴的加入了王俭等人的聊天中。
他言真意切,容不得杨展和王瑄不信。
“入京以来,得诸位兄弟的照顾,才得以走到今日,这碗酒,我先干了!”
“你们来了啊!”
朱高煦不自觉紧了紧手中茶杯,而同样的问题也在十数里外的外城道路响起……
“殿下,黄酒没了,咱们兄弟买了十斤金盆露水。”
他提着一个灯笼,见到朱高煦神清气爽的模样松了口气,同时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