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三次。
范京有些恼火,今天的双簧教育戏演的多好。
你敢掉链子。
凑过去,轻轻说了一句:
“你要是再坐不稳,我立马给你换一头木马,木驴。”
“让你到府城游街,让全城百姓瞧瞧稀罕。”
……
她呐,还是听劝的。
100米外,有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马儿吃痛,往前狂奔。
狂奔的路线上,恰好站着两个少年。
枪太重,太长,
所以他们是把枪搁在了凳子上,半蹲着。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这惊险一幕。
“打。”
两股白烟,人马倒地。
妇人睁大眼睛,口中吐血。
一层甲而已,铅弹轻松穿透。
马,也倒在地上。
一发铅弹,在前面撕开了大口子。
它还在抽搐着,不知人类为何会如此残忍。
范京也叹了一口气,杀马是有点不忍心。
上课的一次性教具,太贵了。
幸好,也就这一次。
要是次次杀马,就是败家子。
钱有胆拨开人群,假装震惊。
先是指着马的伤口:
“啊呀,这么大的豁口。马都能打死,何况人呢。”
又去解开甲片,展示穿透孔:
“一枪两个眼,牛了。穿啥铁甲也没用啊。”
这还不够,他又掏出匕首。
从尸体伤口挖出铅弹,血淋淋的举着给众人看。
“铅弹都变形了。这么大的玩意,神仙下凡也吃不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