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经验丰富,最善于席间察言观色,于是好奇问道。
“他啊,整个宴席他都在吃醋。那个被妾身迷晕的女人,就是他献来的呀。
席间他和那个骚女人眉目传情,当妾身是瞎子呢!我就不信阿郎没看出来!”
江无烟笑骂道,一脸不屑。
换言之,阎伯钧连点评的必要都没有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去的!”
方重勇哈哈大笑道,说得江无烟俏脸一红。
他将这娇媚可人的女子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去找车光倩,把那个李季兰带到这里来,今夜有好戏看。”
“那能有什么好戏啊?”
江无烟一脸幽怨的瞪了方重勇一眼。
都这么晚了,现在应该是轮到咱们两个在床玩贴贴游戏了吧!那个李季兰有什么好看的!
提起那个骚货,江无烟就一肚子火。
“知道了,妾身这便去办。”
江无烟轻叹一声,转身就要走。
“人间悲喜,比男欢女爱好看,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不看可惜,去吧。”
身后传来方重勇的声音,江无烟一句话没说,转过身对他竖起中指!
不一会,车光倩抱着昏迷的李季兰来到了府衙书房。
“节帅,听说有好戏看啊?”
车光倩一脸八卦的模样,要不是江无烟说有好戏看,他还以为今夜方重勇要“宠幸”这个李季兰呢。
“打听清楚了么?”
方重勇似笑非笑问道。
车光倩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噢噢噢,打听清楚了,说起来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他将李季兰放在书房的软榻,然后对方重勇继续说道:
“今日席间总共也没几个人,然而其中的李嘉祐、阎伯钧还有那个刘长卿,居然都跟李季兰有染。当然了,这三人都是文采出众之辈,彼此间干那事也算是你情我愿。
反正末将就打听到这么多了。”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
今日谁能有情有义来救李季兰,某便提拔他为刺史。”
方重勇微笑说道。
“节帅,使不得啊!”
“是啊阿郎,这不是开玩笑的!”
车光倩与江无烟二人都被方重勇的想法惊呆了,连忙开口阻拦。
“今日负李季兰者,他日必定负我。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正因为世道乱了,所以人心才不能乱。”
方重勇轻叹一声,看向江无烟问道:“他日你若被人掳走,我能不去找那人拼命么?这个道理还不明白?”
听到这话江无烟心里甜炸了,嘴却冷漠的回怼道:“真有危难,妾身愿为阿郎赴死,这又有什么值得稀奇的。”
“怎么样,你有没有性趣?李季兰也是难得的美人啊。”
方重勇指着软榻躺着的李季兰,对车光倩询问道。
“别别别,节帅,这种女人,末将这小身板承担不起啊。
还是何老虎比较适合她!
何老虎每天跟她吟诗作对,开口就来:大海你全是水,蛤蟆你四条腿,岂不美哉。”
车光倩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对方重勇抱拳行礼,提出“祸水东引”之策,生怕对方将李季兰“赏赐”给自己。
“万一何老虎在床把给她压死了怎么办?”
江无烟看着车光倩揶揄问道,对他眨眨眼,一边说还一边打着手势。
车光倩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恨不得立马溜号。
正在这时,门外封常清敲门道:“节帅,有个自称陆羽的人求见,他说他是李季兰的朋友。”
“带进来吧。”
方重勇沉声说道。
车光倩和江无烟二人对视一眼,都对来人的身份感觉诧异。
陆羽,这可不是李季兰的枕边人啊!
很快,陆羽被带进了书房,他一眼便看到李季兰躺在软榻,衣衫完整,忍不住松了口气。
“陆先生不结巴了,可喜可贺啊。”
方重勇看着陆羽笑道。
“出门在外的一点小伎俩,不入节帅法眼,罪过罪过。”
陆羽连忙叉手行礼道。
“你是为李季兰而来的吧?”
方重勇指了指软榻躺着的李季兰询问道。
“节帅其实心中对季兰子极为鄙夷,季兰子也认为节帅粗鄙不堪,你们二人相看两厌,都是做戏,节帅又何苦为难她呢?
不若将她放了吧。”
陆羽哀求道。
“可以的,你现在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