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这伙山贼最近劫掠了送往荆州给刘表的商马。”
“此事,我们探听到了之后,主公秘密将此消息告诉了我。”
“我派遣典韦带队,去把这伙山贼剿灭收服,而后取战马而归。”
“原来如此,”赵云了然点头,舒了口气,“子龙明白了。”
啪啪。
张韩又在他肩头上拍打了两下:“你是君子儒将,身负训兵重任,这等事就不让你去了。”
“毕竟,日后荆州刘表肯定就派人来讨要这些战马,可战马是我兄和弟以命与山贼相搏所得,怎能交还呢?”
“子龙你不善诡辩,性情刚直,还是交给我来便好。”
“嗯!”赵云对张韩更为敬佩,心中也愿意接受这等照顾。
君侯果然了解我。
若是日后刘表来人相问,我难以推诿,只怕要尽数归还,亏待了自家兄弟拼死搏杀所得。
过了几日,张韩和赵云巡视猎场回来,夜照玉狮子和绝影第一次见面,跑得不相上下。
两人相谈甚欢的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同携手进营,准备进帐的时候,听见了远处的马蹄声响。
张韩脸色一亮:“诶,回来了!”
“子龙,随我去看看他们收获如何!!”
“好,君侯请!”
营寨之外,从小溪对岸踏马归来,典韦可谓是一马当先,快意乘风,人还未到,笑声却已如雷贯耳。
“哈哈,君侯!!畅快啊!!”
“此一去得马匹一千六百余,商货无数,金上万!”
“车马在后,随后便到!并州的商马已经全部驱散了!”
典韦下了马来,见赵云也在,轻轻地“哎哟”了一声,立刻道:“我们到的时候,山贼正在庆功,我命伯骁摸上山去,先行打探好了所有情况,趁着夜色突然发起奔袭。”
“鏖战一夜,刀盾齐进,全歼山贼,其余人尽皆奔逃,损伤大可不计!”
“好!典校尉赢得漂亮!”
赵云拍手叫好,眼中是略有羡慕,不过这是典韦自己挣来的功绩,他只是羡慕并无嫉妒。
“一千六百匹战马,可以再设一支精锐甲骑,”赵云满脸意气风发,曾为白马义从的他,深为知晓一支军备精良、军士勇武的骑军在战场上具有何等威慑力。
“那是,”典韦自然也是高兴,家底厚实了,仗则必胜也。
他们是精锐骑,也并不是去拼杀的主力大军,接受的任务大多是袭营、劫粮、伏击或者追杀,而现在黑袍甲骑已经能够出色完成这些任务。
若是再能扩招兵马,他们能做的还有更多,但说到这的时候,赵云脸色忽然严肃,“但,骑兵需避一人。”
“鞠义,是吧?”张韩在旁冷笑了一声,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赵云面色不改,依旧认真的抱拳道:“不错,当初白马义从,便是在界桥败于此人之后。”
“他以八百精兵伏盾,待白马骑兵接近之后,立盾而起,挡住骑着,同时自盾中伸出千张劲弩,扬尘飞射,重创白马义从。”
“八百精兵,便破三千余骑白马,何等的壮烈。”
简直就是血赚,八百人就直接破了三千骑,公孙瓒一蹶不振就是这一战。
之后更是几次被鞠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退再退,丧失了原本所得的所有优势。
那时候,袁绍都已被逼得想要求和了,可见战局之惨烈。
“鞠义现可还在?我记得他是原本州牧韩馥的部下,先与袁绍结盟,后又立下赫赫战功,推举其为州牧,同盟身份自然不复,”张韩好奇的问起了赵云,这些消息他短时间内不能打探到。
但是赵云从常山一路出来,或许可以知道一些细枝末节的消息。
赵云回忆了一番,道:“遭削减了兵权,不如之前那般强势。”
“这是,势在必行也,”张韩和贾诩、典韦都对视了一眼,接着道:“但凡功高者,声威太过,需隐藏羽翼、虚怀若谷,急流勇退。”
“最好的后路只有三条,一是退隐山林,从此做个安稳的富家翁变好;二是拜主君为义父,韬光养晦,接受封赏与荣誉;三便是成为其女婿,拧不过就加入。”
贾诩:“……”
典韦:“啧,你说就事就说事,老把自己带进去干什么。”
“你啧什么啧!”张韩眼睛一瞪,心虚的左右瞄了几眼。
“俺,俺肚子疼。”
“忍着!”
“好嘞。”
言归正传,张韩的心思回到了鞠义身上,这人在历史上并没有出现在官渡战场,据张韩回忆,他应该是震主了,所以被自断一臂了。
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