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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子再分一次,难道还是要把酒分给这些人吗?只为了让那些将军听从太子的命令,好上下同心攻打楚国?可怜那些一直都敬爱太子的下士和兵卒。”
扶苏和张苍只有立场不同,没有谁好谁坏。
“这一次分酒,我让你分给三类人。”
“第一类,是冲锋在前,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的前军冲锋队。他们拿命去冲锋,又不带盔甲,是整个军中最危险的群体。”
“这第二类,是给修筑军事防御工事的底层兵卒。他们初入军队,训练强度不足。背后全无依靠,如今几乎都是六国新近被俘虏拉入军制的人。”
“第三类,是给不论风雨都必须出来值岗的人。”
“这三类人中,第一类人赐他们酒,为的是激发他们的士气,自不必多说。他们几乎决定战争的胜负。”
“剩下两类人,看着是军队里最无足轻重的人,实际上代表的却是最无权无势的那一帮人。我想他们平日里没少受人欺负和白眼。”
“但凡手中有些关系,都不至于去做这些最粗最重最后毫无军功的活。”
张苍听罢,那是从不服变成了不得不服气。
张苍知道太子一向精明,可是张苍从不因为这个而敬佩太子;聪明人多的是。
张苍现在敬佩扶苏的是,扶苏能够把精明用到该用的地方。
“若是这样,臣愿意去为太子均分酒。”